第二百二十一章 东京赌城（19）[第1页/共4页]

“你啊——”叔父指着我，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痛恨模样，忽而又道：“要真是有人偷了这尸身出去，应当也跑不远，我们追！”

空山大师道：“昨日我心，本日我心，明日我心，心心分歧，何为至心？”

我赶紧起家，道：“刚才空山大师把长辈给绕出来了。”

我道：“就是感受！另有，你看这屋里的足迹，这么小，也应当是明瑶留下来的。元囯中反倒没有足迹，那就说是明瑶提着元囯中的尸身出去了。”

我为莫非：“长辈胡说八道，让大师见笑了。”

我道：“恶是心，善是心，真者心，假者心，心心为念，佛何止一面？”

我道：“须知佛向性中求，莫向身外索。”

叔父道：“老空山，你不消拍他马屁，他是不会削发当和尚的。你又那闲工夫，还不如多凑趣凑趣我，说不定我哪天出个家，给你做个伴。”

我道：“我身是大道，我心即佛心。”

“中。”叔父又朝我说：“道儿，今儿黑就睡在大相国寺里。”

而本日有此一论，我自发禅功中又悟通了很多事理，修炼起来，公然感觉又打通了些关窍，心中非常欢畅。

也不等我回声，叔父便往庙门而去，几个纵掠，兔起鹘落，身影已消逝在夜色中。

倒是叔父返来了。

“不，不。”空山大师道：“依你之见，大道如何达，佛心如何通？”

世人无不惊奇，纷繁上前，果见就是个尸身，那里有异变乍起的迹象？

空山大师道：“小友稍坐。”

叔父盯着他看了半晌，俄然道：“这是个死人，也没有诈尸。”说着，叔父走上前去，伸手悄悄一推，那人便直挺挺的倒了下去，收回“砰”的一声闷响。

过未几久，空山大师手捻佛珠，口中俄然喃喃道：“达大道兮过量，通佛心兮出度……达大道兮过量，通佛心兮出度……”几次念诵了几遍，忽又说道：“二者皆邪见，不成见如来。佛在那边？佛在那边啊……”翻来覆去，都是这几句话，念诵了很多遍，神采垂垂痛苦，像是在修行，又不像，我听得不耐，便忍不住说道：“佛在心中。”

空山大师笑道：“血气方刚，精力充分，公然非我等老朽可比啊——刚才，刚才是小友说的，佛在心中？”

空山大师道：“何解？”

我道：“长辈实在并不打盹，等我大返来再睡吧。”

空山大师道：“我身在那边，我心又在那边？”

空海和尚道：“那偷尸的目标安在？”

叔父愣了半晌，点头道：“女人的手多数不大，小孩子的手也不大，你咋就能肯定是明瑶的？别啥事儿都往她身上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