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问个问题[第3页/共3页]

究竟上自打晓得这东西的存在，他总会留意各处类似的事件，总得下来根基最后都没个好，大多数都毁得很完整。

白姒嘴角一紧，心想来都来了，还是问问吧。

脖子上的疼痛让白姒的环境更加雪上加霜，她痛苦地嗟叹出声，恍忽间听到有人在低低吟唱，那声音断断续续，垂垂变得清楚。

想不出这个题目答案的白姒一大早打车去了鼓楼东街，在东街一家牛肉汤店里找到了头发斑白却精力矍铄的杨老头。

老杨说完咝了一声，扭头看着白姒，“我咋觉着你另有别的迷惑，如许，看在老了解的份儿上，八折。”

老杨点点头，“你猜得对，不过另有另一个启事，那就是一旦供奉者断了供奉，那结果绝对不比县志记录那家好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