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不诉离伤 3[第1页/共6页]

她的声音俄然微微颤抖，“我一向不晓得阿霍是谁，一向不晓得‘他们’是甚么意义……”她俄然泪如雨下，“现在，我终究晓得了。”

告别渔民佳耦，一行四人跟着返城的人潮往东街走，招府和霍府一样，也在皇城四周，只不过一个在东一个在西。一起上林巧仿佛怕两人走散，一手拉着一个，不断地问都城这些天产生的事情，倒是江玉蝉全然没有刚才的冲动之色，满脸黯然地跟在背面，与满城的热烈有格格不入之感。

分开家，霍小尧和乐乐并没走远，假托与父母失散，寄身在一户渔民船上，一是想等秋教习和韩夫子的动静，一是筹办悄悄陪爹爹过除夕。

三人听得目瞪口呆，江玉蝉重重跪下，低低道：“夫人，大人，那三个孩子的悲剧已经变成，奴婢不能让mm的骨肉步上他们的后尘，请让奴婢带他们回乌余吧！”

招福自知讲错，把剩下的话吞了归去，低头跟在汪奴身后，恨不得这条路永久没有绝顶，林巧按捺不住，用哄孩子般的语气道：“大人，你本身要保重身材，有些事情是天必定，我们既无能为力，就静观其变吧，不要委曲本身。”

秋教习被救走，韩夫子他杀，两人在人群都亲眼目睹，躲在河边哭得不成人形，最前面面相觑，你笑话我丢脸我笑话你恶心，才算冲淡了哀伤的氛围。

乐乐那里是个会记人的，头摇得像拨浪鼓，矮个老妇朝他们伸出双臂，笑得泪珠大颗大颗落下来，“孩子，我叫江玉蝉，是你娘亲的二姐。”

招夫人满面泪痕，非常和顺地抹去他脸上的血迹，声音果断，不见一丝怯懦之气。

满城的歌声里，南平河边一个小小的声音显得微不敷道。

霍小尧暴露内疚笑容，深吸了一口气，低低唤道：“姨姨您好！”

“到底是谁！”招福心头突突直跳，压抑了又压抑，目中几欲喷出火来。

林巧狠狠抓住她的手，低声道：“两人身份如此特别，怎能让他们分开？你不要一错再错！”

江玉蝉浑身一震，不敢置信地看着霍小尧，在乐乐和他脸上来回打量，俄然满脸凄然，长叹一声，“她竟然连我都瞒畴昔！”

乐乐在江玉蝉身上蹭来蹭去撒娇，一声“姨姨”叫出无数种调子，江玉蝉也不恼，笑吟吟搓搓她的手，摸摸她的头，为她拂去雪花。

林巧的手劲太大，江玉蝉却涓滴感受不到疼痛，在心中喃喃自语，“我已经一错再错了……”

汪奴几次转头，面有忧色，“林姨，夫人说你和江姨太辛苦了，要让你们好好歇息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