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愚弱国民[第3页/共3页]

马云瑶更喜好看柱子在坝上蹲马步，在竹林之前，在朝阳之下。当清风拂过，竹影婆娑，晨露欲滴，只少年的影子纹丝不动，好似一副版画，又好似一张剪影。

但柱子倒是呆中的极品。寡言少语的柱子不苟谈笑，一副板板的脸相，谈天是顶无趣的工具，她很少跟他说话。但把他作为察看的工具，却不失趣事一件。

因为镇子小，有钱的人家又未几，是以来报名的人便未几。而办书院老是要有必然命量的门生才好，再加上小处所男女之防也不如多数会那般重视，这家书院便男女皆招，倒也开了民风之先。

马云瑶有个很要好的女同窗，名叫娟子。是卖肉的张屠夫家的女儿。比云芳大两岁，本年十六。两人曾用成语来描述柱子。马云瑶说的是：低眉扎眼、木讷寡言、牛高马大、呆若木鸡。娟子说的倒是：身强体健、心灵手巧、刻苦刻苦、宜其家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