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 屋顶上的偷窥者[第1页/共3页]

马云明看到柱子的时候，他已经被下人们五花大绑了起来。二伯马守义正气得一边跳脚，一边用一根藤条狠狠地抽着柱子：“这还得了，这还得了，竟然敢偷看蜜斯沐浴。”

“娼妓都不晓得?就是窑姐。”

张妈走了出去讲：“蜜斯，二老爷说明天蜜斯受了委曲，明天就不上学了。少爷也没有去”。

“蜜斯”，张妈摸索着说道“我晓得柱子该死。但您念在他为人一贯诚恳，到马家这么多年，向来没干过甚么特别的事。除了此次，您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看在柱子他爹的份上，您就帮着求讨情吧。”

回到马家的时候，柱子被张叔叫住了。大宅的屋顶漏雨了，张叔在补葺的时候弄伤了手，幸亏剩下的活也未几，便叫柱子帮手拾掇一下。

“打，打死了算逑”，马守义跺着脚喊。

这一天，柱子没有上好课，阿谁二姨太老是在她面前晃来晃去，那扭动的臀部，那乌黑的大腿，晃得他鼻血都将近出来了。另有那旗袍开叉处，为甚么总能唤起他一种撕扯的欲望呢？

早晨，柱子真得流出了鼻血来。

她来到沐浴的房间，内心还是想着喀秋莎，竟没有留意到屋顶的响动。直到她宽衣解带，想要去泡澡的时候，她俄然听到屋顶上竟传来沉重的呼吸声。

柱子浑身是血，头耷拉在胸口，一动不动。高升感觉有些不妙，上前抱住马云明。

喀秋莎的运气深深刺痛着马淑芬，让她感觉伤感而倦怠，便想早点洗沐睡觉。

张叔走了出去，看了看柱子说：“你娃儿傻啊，咋子不开腔哎。你就说是去修房顶，不谨慎撞到，底子没瞥见”，但他想了一下，又感觉难以自圆其说，就骂道：你娃儿，偷看就偷看吗，流啥子鼻血吗！”说完就背动手走了出去。

马云瑶羞红了脸，坐在床上一声不吭。张妈见机地退出了房间。马守义又喋喋不休了好一阵子纯洁与廉耻，直到把马云瑶说出了眼泪，才走了出去。

柱子就又去看，瞥见旗袍开叉处，女人两条细白的长腿忽隐忽现、忽明忽暗。又瞥见女人两只藕一样白的胳膊。柱子感觉鼻血都将近流出来了。

“少爷，够了，够了，不要打死了”

“这个是镇上张老爷的二姨太，县上来的，骚得很”，莽子说。

柱子便看到了一个女人。女人穿戴一件蓝色金边旗袍，旗袍上有花鸟的图案。腰身很细，迈着细步，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

柱子便上了房，因为心神不宁，柱子干起活来就不如何顺手，竟折腾了小半个时候。这天的玉轮很大，繁星满天，月光斜铺在瓦片上，清冷如水。干完了活，柱子坐在屋顶上一边享用着秋风的舒畅，一边回想着二姨太的风骚。就在他筹办拜别的时候，却发明拐角有一处屋顶透出大片的灯光，柱子赶紧拿起瓦刀和瓦片走了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