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第2页/共4页]
曲公子就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的被塞进了监狱,坐在牢房那张脏兮兮的破木板床上,曲公子真是欲哭无泪啊欲哭无泪。
待他再找回认识时,昏黄中感觉本身躺的处所,又香又软,是花楼里的那种女子甜软香气,动了动胳膊,发明被束缚住了。
伸直的女孩渐渐昂首,满脸泪痕,一瞥见曲安之就嚎啕大哭起来:“掌柜的……”
“不成!”捕快大叔粗吼一声,就这么生拉硬拽的将曲公子拖出了戏楼。
“嗯!”二二重重的点点头。
曲安之哄着二二去睡觉以后,就走进了密林中,把手按在草地上,念叨:“困魂迷障,十里难休。”
曲安之将令牌塞到二二的手里,说:“这块玉可短长了,你只要带好它,就没有人敢伤害你。”
内里没有唱戏,反而是个盲眼平话人,一块醒木两片薄唇,讲的台下是静悄悄的,只能偶尔闻声碾碎花生壳的声音。
二二一愣,惶恐的看着曲安之,解释:“不……不。”
二二点头,哭得更凶了:“我太惊骇了……不敢看。”
曲公子的肩膀又被拍了拍,这下是被拍火了,转头筹算骂那不懂事的,却瞥见的是两个膀大腰圆的捕快。
曲安之从矮灌木上折下一片绿叶,叶子升到半空中,闪动着幽幽的光,指引着曲安之方向。
曲安之翻了个白眼,躺回那张破褴褛烂的木板床上,任那刺耳的声音如何阐扬。
孟降滑头的笑笑.
曲安之把腰上别着的令牌摘了下来,咬破手指,将血滴在令牌上,血液渗入玉中,白璧上几条细细的血丝像有生命似的游动,终究停了下来。
曲安之问:“瞥见他们往哪个方向去了吗?”
曲公子是糟心也糟心死了,他在京也没听过如此的故事,哭丧着脸道:“你们必然得给我个说法!”
曲安之揣着这类心机美滋滋的归去,却瞥见一个肥大的身影伸直在堆栈门口,还在微微颤抖。
诡异,又搞笑。
第十一章
“好好好,跟你归去,你先给我。”孟降目光朴拙,又晃了晃半空中的手。
那官儿抖抖两条细细的髯毛,道:“那怎能够,当铺钱老板收了你把匕首,那清楚就是都城曲家少爷手里的玩意儿,而曲少爷又在此失落。你,又做何解释?”。
二二哽咽着答复:“有人把大大,小三,白叔,都劫走了。我当时分开了一会儿,返来就瞥见好人把他们装进铁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