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审判[第1页/共5页]

那些百姓恨透了朱粲，现在X县令要替他们做主了，当然情愿说出来，因而一个接一个地把昔日朱粲对他们做过的好事和呼应证据全数说了出来。朱粲鄙人面听着，越听内心越慌，又不敢辩白，脸上汗如雨下，但内心也有些光荣：“幸亏我当时没有留下太多证据，不然本日就死定了。”

朱粲脸一红，道：“小人不明白大人在说甚么。”

忙了一番以后，柳元章将公堂搬到了县衙正门外的广场中间。那广场非常大，容得下一两千人。城父县的百姓们传闻新知县要把公堂搬到内里来公判，都纷繁赶过来看。

朱粲走畴昔，在人群中扒开一条路，一边骂道：“大朝晨的都围在这里做甚么，还不从速散了，如果毛病了公事，定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那些百姓们说完了，柳元章问朱粲：“朱粲，刚才说的这些罪行，你可认罪？”

张春道：“我听百姓们说，朱粲此人固然卤莽刁悍，但却很故意机，小事倒是无所谓，大事必然会做得干清干净，不留一点证据。以是百姓们固然都晓得他犯下的罪过，却也无可何如，拿不出证据来，昔日的证据早被他烧毁了。”

柳元章道：“明日开堂，鞠问朱粲！”然后又交代二人奥妙告诉那些情愿出庭作证的百姓，要他们第二日早上来县衙出庭作证，他要公开审判朱粲。

朱粲受刑后，被打入缧绁。看管缧绁的狱卒恰是当初那几个与他娘舅一同当差的人。朱粲当时把本身的亲娘舅打死，对他们也不客气，他们早就对他恨之入骨了，现在落到了他们手上，他们逮着这个机遇，当然思谋着报仇。至于朱粲厥后到底是生是死，且听下回分化。

朱粲内心明白，这些罪行都是找不到证据的，任凭别人如何说，只要他不认罪，就没事；如果认罪了，那就是极刑一条，因而大喊道：“大人，小人冤枉啊，这些都不是小人做的！”

柳元章听了，皱眉问道：“既然朱粲犯下如此多的罪过，为何有证据的只要七条？且都是些无足轻重的，其他的如何就找不到证据？”

朱粲莫名其妙地被骂了一通，内心又是气愤又是不解，不晓得柳元章到底是在唱甚么戏，内心有气不好发作，只得强行忍了，老诚恳实地去帮着搬东西。他普通搬一边想：“他娘的，老子当差这么久了，还没有人敢对我如此大喊小叫，颐指气使！你一个卑贱的奴婢，竟敢对我这个佐吏指手画脚，换做平时，早就将你打得满地找牙了！只是碍着你是新知县的人，临时不与你计算，比及今后我失势了，定叫你更加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