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饮鸩毒雁哥身亡[第2页/共4页]
“粘睦姑,都是自家人,你就不必如此拘礼了”。
直鲁古为耶律雁哥评脉。
可汗侍卫冲出去处天可汗请罪。
“雁哥,傻孩子,你为甚么抢着喝了这碗酒呀”?
“一醉方休!一醉方休”!
“罪臣之妻不敢站着说话”。一见死了人,萧粘睦姑更不敢站起来发言了。
耶律安端拿起一大块羊排闷头啃了起来。
耶律阿保机见女儿都这么说了,因而,再次端起“松骨散”酒碗。
直鲁古看到耶律雁哥的嘴角流出暗紫色的血痕,说道。
刚要饮下碗酒,就听到帐外俄然人声喧闹。
耶律阿保机放下了“松骨散”酒碗。
“你下去吧”。耶律阿保机挥了挥手背。
耶律安端见天可汗已有了警悟,只好麻痹天可汗。
萧粘睦姑披头披发、惶恐不安、上气不接下气地跪倒在耶律阿保机面前。
“耶律辖底交代过,这是‘松骨散’,要在天可汗围猎捺钵这些日子瞅准了机遇动手,废了天可汗的武功,然后,赶归去与他们里应外合”。
耶律阿保机见内里乱哄哄的,不由皱起了眉头。
他的耳边响起了耶律辖底的话:“这件事儿别人上不了手,只能靠你们本身帮本身”。
耶律安端偷偷地从怀中取出泛黄的麻布包,将“松骨散”放入酒皮郛中摇了摇,然后若无其事地将酒皮郛摆放在耶律阿保机面前。
“去看看,如何回事儿”?
耶律安端面向萧粘睦姑骂道:“你个疯婆子,胆量也忒大了,你竟敢巫咒天可汗”?
耶律阿保机满脸肝火:“这就是‘松骨散’?你们竟想毒死本身的大哥”?
耶律雁哥微小的声音断断续续。
萧粘睦姑站起,将泛黄的麻布包从怀中取出。
“耶律剌葛、耶律迭剌、耶律寅底石、耶律安端他们,他们图谋背叛。
“表哥,不,天可汗,雁哥为你倒酒啦”。
“疯婆子,天可汗正在宴请群臣,这会儿没空见你”。
耶律阿保机与述律平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寒气,耶律质古惊呆的嘴巴则像个漏斗,久久没有合拢。
“老五媳妇儿,你如何这么性急,莫不是家中出了甚么大事儿”?
唯有耶律雁哥严峻的眼神,死死地盯着耶律阿保机的酒碗,恐怕天可汗粗心喽。
“对!对!我们就按天可汗旨意,不要拘束,纵情喝酒,大碗吃肉,一醉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