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晋历史[第7页/共12页]
司马昭为了篡夺曹家天下,大开杀戒,天下名流一时减半。所谓的名流为了保全一条性命,接管了这血淋淋的究竟和经验,也都变得灵巧、聪明起来。阮籍仿佛走得更远,他不但放弃了儒家济世的热忱和抱负,并且把内心的各种设法掩蔽起来,寻觅精力的另一个依托,今后“尤好庄、老”,他哭之于途穷,托之于酒酣,寄之于清谈,对政治不闻不问,乃至做到了喜怒不形于色。他和王戎交觞酬酢高谈阔论,“必日夕而返”,但是却始终守住一个底线:“口不臧否人物”。可司马氏个人对他还是不放心,钟会曾几次问以时势,他皆以酣醉获免,摆脱了被人构陷、杀头的危急。又因为他是墨客,不能不写诗,即便写诗,虽多感慨之词,却也是“言在耳目以内,情寄八荒之表”。苦心孤诣地隐晦盘曲着,“百世下难以情测”,让人感觉托寄悠远而难以抓住他的“辫子”。有人倒下了,有人屈膝了,有人退隐了,有人摇身一变青云直上了,他永久没有了志趣相投的朋友,“临川羡洪波,同始异支流”。
注:九品中正制创建之初,既不叫“九品官人法”,也不叫“九品中正制”,而是习称为“九品之制”或简称为“九品”。到了唐朝,杜佑始将“九品”与“中正”挨次连称,由此开启了“九品中正制”这一称呼的先河,以是在魏晋期间,是没有“九品中正制”这一称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