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寻凶[第1页/共4页]

父亲一时沉默了，然后开口说：“都这个时候了，你想我去把东西要返来吗？”

柳大夫这时走出来：“……夫人气急攻心，血脉逆行，得施针才气让她醒过来，醒了喝了药便好说了。只是这施针……”

如果不是母亲的人，那当时……房间里另有留香在服侍！

锦朝道：“大夫正在看，我也不晓得。”

“朝姐儿，不要担忧，你母亲会没事的。”父亲伸手想摸摸她的头发，又想起她已经及笄了，并且父女俩也从没有过密切的行动，手僵了一下，渐渐放下来。

用人不疑疑人不消，锦朝天然信得过徐妈妈，她把目光放在了阿谁独一的小丫头身上。

锦朝道：“现在顾不得这些了，把夫人扶起来。”她亲身舀了药喂到母亲嘴边，母亲刚吞下去一点却又吐出来了，底子喂不出来。

柳大夫道：“老朽倒还能够试一试用药水冲，但是能够结果不大，并且对夫人的身材有毁伤。”

锦朝不记得母亲这么严峻地发过病，但是她记得母亲是隆庆六年四月十八死的，也就是来岁。她不晓得是不是因为她这些事情产生了窜改，她心中动机急转，如果母亲挺不过这关她该如何办。

丫头的药端上来了，锦朝接过来就先喝了一口试温，青蒲还拦她：“……蜜斯，是药三分毒！”

“澜姐儿还没有及笄，我想着朝姐儿要去灯会才让做的。”母亲解释的声音很断续，没甚么力量，“那上面的红宝石，是年青的时候你送的那盒……你还记得吗？”

她早就想过了，除非有人先把这件事奉告顾澜，不然她如何能够借题阐扬！母亲伶仃为她打的金丝髻头面，不但让她落了偏疼、无私之名，乃至让她气急攻心，差点没醒过来！

锦朝道：“那便让大夫用纱蒙眼施针，即看得清位置，也免遭人闲话，这可好？”

锦朝现在没空管他的表情了，点点头道：“长姐也是为母亲好，你别记恨就好。”

锦朝点点头道：“恰好，不知柳大夫走没有，我有事想问问他。”

本觉得她要送些金银俗物，本身都筹办好了回绝，想不到这顾家竟然送他秋露白。这是非常贵重的一类酒，济南产的最好，以一只浅盘放在一处碧草富强、丛叶倒垂的劈立崖壁之下，汇集草叶上的露水所制，味醇香洌。

见女儿和大夫都这么说了，顾德昭也不再说别的，让阁房的丫头婆子都退下了，他在中间看着施针。

墨玉上前帮手，把顾锦荣拉了出去，锦朝都不耐烦看顾锦荣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