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药石罔效[第1页/共9页]

“我让人去请大姐过来不就行了么。”

柳月娘笑问。“我唤错了么？”

钱小修装出公理凛然的模样。“大庭广众调戏妇人，不知姚大人是活着彼苍，容不下龌蹉事么。这位女人不肯意。你相逼相欺就是非礼，想到牢里待几天静思己过么！还不快把人送归去，若那女人少一根头发，你就等着被定罪吧。”

钱小修点头，“就请屠副将派人去台秀楼和悯之说一声，这几日我不归去了。”

一个是所谓的正道忠臣，卫国之士，一个则是大家唾骂的奸臣世家，姚谦是东野昊一手拔擢起来的。或者这野心勃勃的天子已是受够了权臣把持朝政，分薄了他的天子严肃，多方权势相互管束，谁也不能做大，对于东野昊，才气高枕无忧。

小贩多捞了几块臭豆腐，“上一回你打赏了那么多银子，就这么几块臭豆腐不消给银子了。”

那小贩正在把油炸的臭豆腐装碟，“钱老板，上一回还真是有眼不识泰山。”

宋良工后退了几步，走到亮光一些的处所，昂首看着钱小修，感激涕零的屈身行了礼。

柳月娘盛情拳拳的，端木惟真也就却之不恭。奶娘递上三杯奶茶，因为柳月娘这一阵子总感觉口淡，钱小修才特地教奶娘做的。

“几个月前天狗食日，官方呈现了一些大逆不道的谎言。庐陵王持刀就在茶馆当场斩杀了几个议论此事的百姓，威慑了朝野，才停歇了这事件。谎言虽是因庐陵王才得以意制止，但以暴制暴始终不是良策，皇上身边。不是奉承之辈，就是这类残暴之徒，对于皇朝只要害无益。”

“请你自重！”楼下传来女子惊惧的声音，在二楼的好处就是能居高临下，钱小修伸出脑袋，见下边有人在调戏女子，那女子是宋良工。

柳月娘这几日和她说的话，给她备嫁奁，一举一动是在筹办后事。没了屠邱，她残落，是迟早的事。“畴前有人劝我遁入佛门，四大皆空也就离苦得乐，可我自知不是那块料，我最怕喝苦药了，可生离死别，比那苦太多了。”

柳月娘道，“大姐，坐。”

“我不过就是个浑身铜臭的贩子，姚大人实在高估我了。”

钱小修道，“宦海的事我不太体味，只晓很多一个朋友何乐而不为。”

想到端木惟真和钱小修干系密切，将军离世的几个月里他也都在樊城。端木凤慈问道，“这事，惟真你晓得么？”

回到皇城后，她在台秀楼和屠家来回的跑，想着端木惟真是户部尚书，分开了那么多日子也有公事要繁忙也就没有去打搅，算一算也有几个月没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