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无题[第1页/共4页]

跟在她身后的，除了阿桑以外，另有根宝、根生、李妈、张妈。

知秀道：“天然是顾夫人了。”

顾氏道：“我早已晓得，他那样地折腾，酒楼迟早是要毁在他手里的，掌柜的是我部下的白叟，跟我也诉过几次苦，我也是没有体例，瑞林和那起子人早已将我架空，他们对下人们说，我活不过这个夏季，这宅子毕竟还是姓顾，我又没有子嗣，身后连宅子带财产，都要被娘家收回，到时候他顾瑞林就是真正的仆人。他最会花言巧语勾惹民气，这满宅子里，除了青禾肯至心奉侍我，其别人早就抱上他的大腿，那里还肯听我使唤。我部下没了得用的人，又如何去管束酒楼的事。那酒楼的掌柜经心肠保持了几个月，到底还是被顾瑞林给逼走了，如此一来，全部酒楼就愈发成了他的天下，他想要亏空挪移，的确易如反掌。”

她缩着脑袋，赶快地扭身就走，仿佛前面有鬼在追逐似的。

阿桑也来帮手，三人很敏捷地将屋子清算好了。

知秀便笑道：“是我的错，不是奶奶，是大婶。”

不过说了一阵，顾氏脸上变暴露疲态来。

青禾道：“您是少爷，如何能随便呢。”

顾氏问的，不过也是贾老爷在堕天府时的景象，每日都是如何过，如何做买卖等等，阿桑知无不言，都一一答复。

青禾便只好道：“那就只要下人住的屋子了，怕是委曲了少爷。”

顾王氏这才想起这个阿桑的本事，连孙阎王都惊骇，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心虚道：“没，没甚么。我赶着出门，先走啦。”

知秀指着门口的一个石墩子，道：“这墩子挡着路了，你帮我搬开吧。”

顾王氏公然神采一变道：“甚么奶奶！我还不到五十呢！”

青禾道：“那倒是现成的，那么少爷稍等，容奴婢先给知秀蜜斯清算了屋子去。”

知秀便道：“一起去吧，我也不是娇蜜斯，没有坐享其成的事理。”

青禾道：“夫人本日太累了，还是先安息吧，阿桑少爷归正已经在家了，有的是说话的时候。”

顾氏道：“我这家里，都叫顾瑞林他们占了，便是我本身，也只能住在这东厢里，这边上房住的是我的一个婶婶，不过你也看得出，她与我并没甚么深豪情。会跟我亲弟弟一起兼并我宅子的，又如何会是善类……”她咳嗽一下又道，“我说这些也是不怕家丑了，劈面的西厢倒还空着的，便请你不嫌弃，先住下吧。”

知秀不美意义地改口道：“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