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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教主难追》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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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将军与琴妓(六)[第1页/共4页]

男人面无神采地大步走过来,俯身捡起那方丝帕,目光触及上面的一点鲜红时,眉心皱得更深了,如夜般墨黑的双眸沉沉望着她,降落道:“谁答应你操琴了。”

“阮墨。”

“疼了?”单逸尘没有放开她欲抽出的手,冷冷看着她。

罢了,骂就骂了吧,他一个大男人,还跟她小女人计算甚么?

“方才,是我错怪你了,作为赔偿,你莫要练新曲了,旧的曲子也……好听。如果能弹了,明晚便持续到我屋里弹琴。”

……

“整座将军府都是我的,如何不能在了?”他的语气和缓了很多,这话提及来似是淡淡的调侃,倒没有刺人的意义,“哭完了?”

一听她说还要持续,单逸尘眉心一皱,毫不踌躇便直接排闼而入了。

他的黑眸幽深得看不见底,阮墨下认识要后退了,左手已然被他一手执起,并反面顺的力道令她心下一凉,还未问出甚么话来,却见他低下头捏着她的手看,声音还是降落:“割破了?”

可间隔四更天起码还得弹大半个时候,内里的男人估摸着还没睡畴昔呢,哪能这么早偷溜,她只好咬咬牙,强撑着精力持续弹。

他看得皱眉:“疼还是不疼?”

“手还疼吗?”

排山倒海。

骨折不宜酒,他若想再少睡几日,便固然尝尝。

谙练得,即便闭上双眼,都能毫无不对地完成。

一开口竟是哭腔,阮墨立即就说不下去了,紧咬下唇,想忍过鼻尖这阵酸意再说。

可落在他的眼里,却成了无言的抵当,心头一阵沉闷,手已然伸畴昔扣住她的下巴,逼迫她抬开端来,“你……”不料却被那突然落下的泪惊住了,“……哭甚么?”

并且,最大的题目在于,她与单逸尘的生长……也如同停在脚前的鼻涕虫普通,胶着不前。

“嘶……这琴弦今儿才换上的,如何又断了?……还是太勉强了吗?但下午弹的时候,虽有些乏力,但听起来也算能够啊……哎,要不换根弦再尝尝吧……”

从未有过与女子靠近经历的他,何尝晓得“怜香惜玉”如何写,他晓得的,只要虎帐里男人们的篝火高歌、把酒言欢,一醉解恩仇。

“将……将军?”她刚翻开柜门,闻声声响一回身,惊到手里捏着的丝帕落在地上了,还涓滴不知。

单大将军长这么大人,还是头一回被人骂这俩字,顿时更气了,甩袖便要往外走。

实在,她练琴是有她的谨慎思的。

她做这些还不是为了他,他怎能诬赖她……装病偷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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