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第1页/共4页]
舒飞的手里本来拎着个塑料袋,内里装着派发的两盒子喜糖和喜宴上打包的几样点心。舒飞生性好节俭,见席上的一盘子煎饺子和一大碗水煮细粮因为上菜上得晚了几近没被人动过筷子便做主打了包,带回产业第二天早餐吃。这时候听到肖帆这一句石破天惊般的话,舒飞顿时震惊得松开了手。
肖帆拉住他的胳膊,要求地说:“别急着走,我内心烦得很,我……”
舒飞说:“你到底如何了?说吧,有甚么话连对我都不能说吗?”
肖帆说:“她必须承诺啊,我就把中门生的年纪往小了编呗,就说小女人本年才十三岁,要叫她家长捅出去,我就完了,得下狱去,和未满十四岁的幼女做|爱,不管人家情愿不肯意,法律上都算强|奸。我姐不帮我,一定看着我进局子啊?”
肖帆俄然重重地一拳头击在坐位边的铁雕栏上,神情烦躁,说:“俄然想抽烟了,走,我们下车去抽一根烟,再赶下一趟车吧!”
舒飞的脸变得煞白一片,在暮色中非常诡异,身材亦摇摇欲坠。
舒飞已经没表情去可惜粮食了,不但如此,他的确就没法保持平静了,颤声说:“到底如何回事?你给细心说说。”
肖帆和舒飞一样,出身单亲家庭,但是,他和舒飞相反,他是爸爸妈妈离了婚以后随了父亲的,厥后他父亲别的娶了继母,肖帆又考上了大学,便寄住在之前的娘舅舅母家里,从小颠沛流浪到现在,找事情也不顺利,受了很多的搓磨和闲气,以是,他对于波折的接受才气强于舒飞。
肖帆奇特地看了舒飞一眼,俄然脑中灵光一闪,不由抓住舒飞的衣服前襟,焦心肠说:“你如何也……莫非说,你也是被……”
肖帆摸出一包烟来,慌手慌脚地点上,猛地闷了一口,才缓缓吐出烟圈,一片暮色中他的神情显得格外苍茫。
舒飞吸着鼻子又小声地问:“但是你表姐顶多帮你一次啊,她还能帮你弄两次不成?”
塑料袋掉地上,几个煮熟的玉米、红薯甚么的掉出来,骨碌碌滚了一地。
舒飞本来想说:“你发甚么疯?”但是见老友此时的神情极不普通,便不再说了,依从地点了点头,和他一起下了车。
肖帆定了定神,说:“上个月,我在店里修车时修了一辆雷克萨斯的LXE350,修好了以后那车主说是要往内里跑一圈尝尝,我就陪着他去跑外环试车,出了店。跑完了以后他说要谢我,又请我吃晚餐,我想着这也没甚么,就吃他一顿呗。谁晓得早晨归去的时候他在车上就俄然精虫上脑,硬是把车停在一个甚么鬼处所,按着我……做了。厥后,他跟我说他都不晓得是如何回事,他不是同性恋,也没上过男的,但是他当时候脑筋里只要一个动机,就是要做,不做就感受整小我要爆炸了普通。最后,他还给了我一万块钱算是赔偿。再然后,他前天找到我说,他曾经去过电视里报导过的那甚么诊所看病,还被打了针的,没准就是被那甚么大夫注射了阿谁能叫男人有身的药,以是才会对我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