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我是铁打的[第1页/共2页]
刚进病院的时候起码脸上另有着神采,固然不像其他女孩子一样哭着怕留疤,倒也会因为疼而龇牙咧嘴的让大夫必然要轻一点。
她从洗濯伤口到针线缝合,感受的到水从肌肤上流过的陈迹,体味的到针线穿过皮肤的感受,一声没吭,一滴泪式微。
“疼吗。”言肆喉结动了动,目光紧盯着她,像是很长时候健忘了喝水一样,声音有些嘶哑,却不像是在问她。
夏久安本就生的白净,皮肤也保养的很好,这时候手臂上那条伤口却显得触目惊心。
护士怕她乱动,从背后伸手按住了她的肩膀,却发明本身的这一行动非常多余。
“你去看陶蜜斯吧。”夏久安叹了口气,偏着头看向他,“不然待会儿她死了我还得陪葬,多不划算,我这大好韶华的。”
她一番话说的云淡风轻,那条伤口就像是跌倒了擦破了皮罢了,用净水冲刷一下又能生龙活虎的跟他开打趣。
她的下唇还留着刚才本身因为痛苦而留下的印记,脸上却平平无奇的像甚么事都没产生过一样。
夏久安看着天花板在发楞,脸上的汗珠也消逝了下去,只是衣服也被汗水渗入,穿戴实在是有些不舒畅,特别是大夫为了便利清理伤口,还剪开了本身左手边的袖子。
“是啊。”
缝针的时候夏久安乃至能感遭到些针线在本身肉里来回穿越,脸上的汗像雨一样在往下滴,眼神却很浮泛,嘴唇也没了赤色。
言肆对上她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睛,一股躁动的肝火如何也压不下去,看着那张惨白的脸,到嘴的话又被吞回了肚子里。
夏久安很讨厌病院,感觉消毒水的味道很刺鼻,以是能不进病院就绝对不会到病院来,特别是想起来本身伤的是手臂而不是大腿的时候,动体味缆子想要坐起来直接回家,却扯到了手臂上的伤口,痛的咬紧了唇。
“不疼。”夏久安轻描淡写,勾起唇角笑着看向他,“你忘了吗,我是铁打的。”
“弄完了?”
言肆返来的时候她正躺在床上,手臂上的伤口被纱布包了起来,胳膊内侧的血痕也被洗濯洁净,如果忽视掉那张毫无赤色的脸,她也不算狼狈。
言肆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怔怔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夏久安,竟然有些迈不动腿走出来。
言肆放在两侧的手不由紧紧的握了握,脸上的线条有些紧绷,却又放松了下来,深深的看了夏久安一眼,抿着唇没有说话。
最后还是年纪略微大一点的女大夫咬了咬牙,握着她的手腕将她的手臂抬了起来,开端用心机盐水给她清理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