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7.进退疾如风[第4页/共5页]

“当场处理！”丢下号令，裨将扭头拜别，威慑的警示兀自飘出，“明暗哨均有，我可只提示一次，别自找败兴！”

话语模棱两可，既能够了解为高昌兵，也能扮溃兵利诱乃蛮人。悄悄张弓搭箭，对准声音飘出的方位，胆小的十户长严阵以待，“懦夫何来？”

“小解，小解……”轻声解释，刘安一脸媚笑，“憋不住，人太多，不便利……不太便利……”

捂住出血脸颊，不利的军士飞马奔出，蹄声转眼消逝。

揪住缰绳，副将低声劝止，“别去为好，蒙前人狡计多端，或许也设下埋伏，等我们被骗？”

长风簌下，林花光辉绽放，暗香扑鼻而入，扑朔迷离的平原静卧在沉沉夜幕中，一言不发。极目了望，虚无缥缈的远山被奥秘的苍穹覆盖，黑压压如锅盖普通，将人和惊骇一起包裹。寂冷的夜，凛然恐惧的男人纵马飞奔，两名部将被甩在前面，急得直叫喊，“将军，谨慎遭受敌兵，等等我们……”

跟着号令下传，统统将士化身为糊口驰驱的百姓，纷繁上马，胡乱扒拉，一个个怨气冲天，“驸马爷要干啥？竟然让我们做这类无聊的事，不准追逐敌兵，却让人半夜半夜捡柴，来由安在？”

“天亮前能到达山口……”裨将谨慎答复，“末将曾驻守浑八升，去过折罗漫山托木尔峰山脚。那边阵势险要，东麓山口云障雾绕，往西为连缀山谷，不适合雄师驻扎。山谷外为大片低洼盆地，估计乃蛮人的大本营应当设在那一带。”

阔别葫芦谷的山地一片繁忙，按号令安插防备阵地，持续捡拾干柴，统统兵将一个个迷惑不已。两名蒙古百户长找到悄悄憩息的主帅，大声诘责，“将军，为何让我们停止追击？”

“地形庞大，又没有星光，火把只会透露目标，乃蛮人莫非不会设伏吗？”昏黄的睡眼半睁半闭，男人轻声解释，“让众将士当场安息，轮番值守阵地，没有号令，不得反击，静等天亮！”闭上眼，再也不睬任何人。

“哦！”打盹碰到枕头，大喜过望的年青主帅连声发问，“你对四周阵势熟谙吗？盆地往西有无订交的山岭？并且开阔，入口最好为倒葫芦形？”

“禀驸马爷，刚才产生一场混战。蒙古马队摆布围上，五百懦夫刚建议打击，乃蛮马队主动撤退，逃向西北方……”在前带路，留守的裨将大笑，“乃蛮人不擅夜战，生恐被包抄，四五千马队竟然连个屁也没放，就灰溜溜逃窜。之前太高看这帮人，本来只会对于百姓，一旦赶上真正的懦夫，只会没命奔逃。哼，没种的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