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海德先生[第1页/共7页]
那天早晨,厄特森先生闷闷不乐地回到他独居的家中,用饭的时候一点儿食欲都没有。遵循礼拜日的常例,他吃过晚餐后会到火炉边坐上一阵子,浏览桌子上放着的一本有趣的神学著作,直到四周教堂的钟声响过十二下,他才会结壮地上床睡觉。但是这一天,刚吃过晚餐,他就带着一支蜡烛走进了他的办公室,然后从保险箱最隐蔽的角落取出一份文件,文件的封套上有“杰基尔博士遗言”的字样。他坐了下来,紧皱眉头开端研讨文件的内容。
“是的,向来没有,先生。海德先生是向来不在这里用饭的。”老仆人答复说,“实际上,我们也很少在这边的屋子里瞥见他,凡是他都是通过尝试室的门收支的。”
“杰基尔先生不在家,你是见不到他的。”海德一边说,一边把钥匙插进锁孔。俄然,他头都不抬地问道:“你是如何晓得我的?”
“唉,说如许的话未免不太安妥。”厄特森说。
这份遗言是当事人亲笔所写,厄特森先生固然被拜托卖力履行这份早已立好的遗言,但在当事人最后立遗言的时候,他却完整没有参与。这份遗言中,规定具有“法学博士”“医学博士”“民法学博士”“皇家学会会员”等诸多头衔的亨利・杰基尔归天时,他的全数财产将由他的“朋友和仇人爱德华・海德”担当,除此以外,还定下了以下条目:如果杰基尔博士失落,或者持续三个月没有任何动静,此遗言将顿时见效,由爱德华・海德先生当即担当亨利・杰基尔的财产。并且,他除了向博士的家人和支属付出几笔数额不高的用度以外,再无其他任何任务或任务。
“我看到海德先生走进了诚恳验室的门,普尔,”他说,“但是杰基尔博士并不在家,海德先生也能够这么做吗?”
厄特森先生走了出来,在那小我颠末本身身边时,碰了一下他的肩膀。
脚步声以很快的速率靠近,在街角拐了个弯,俄然清脆起来。状师探出头去,不久就看到那小我是甚么模样了。那是一个身材矮小的人,穿着平常,但是他的边幅―隔着一段间隔,就已令这个守望的状师产生一种极强的讨厌感。
从街道的绝顶转弯,能够看到由几幢文雅古旧的修建构成的一个街区,但是现在,那边曾经的高贵职位已不复存在,现在分套或分间出租给三六九等的人,有舆图镌版师、修建师、靠不住的状师、不诚信的买卖代理人,等等。不过,从边上数第二幢屋子还是全数由其仆人占用。固然此时这幢房屋全部沉浸在黑暗中,但还是能看出一些当年雍容华贵的傲气。厄特森先生在这家门前停下脚步,举手敲了拍门。开门的是一个穿着整齐、举止得体的老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