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新的线索[第2页/共4页]

段明臣含笑看了顾怀清一眼：“放他们自在，然后再暗中命人监督，看看有没有人会暴露狐狸尾巴。是个好主张！”

“梁蜜斯在太后身边奉养应当有好几年了吧？你是太后娘家的人，太后的事情，不管明的暗的，想必你多少都会晓得一些，太后有哪些仇敌，我信赖你也会稀有。你还记得，前次你来东厂乞助时，我问你的话么？”

顾怀清的心机被段明臣点破，嗔怒道：“你就不能略微装得笨一点嘛？”

段明臣皱眉道：“你的意义是……那些人都被太后……”

两人有说有笑的出了皇宫内城，正要骑马回家，俄然一辆停在路边的雕花马车靠过来，挡住了他们的路。

“你可记得，太后当时喊叫了些甚么话？”

梁婉悄悄的叹了口气，道：“实在大人曲解了，那一日我没有答复你的题目，不是因为有忌讳，而是感觉没甚么需求。我十二岁那年，被家属选中，送入皇宫奉养太后，迄今已八年之久，经历了两任帝王的变迁，也看惯了宫中的明争暗斗。这些年来，太后是树敌很多，但能够得上资格做她仇敌的，都已经不在人间了，不然，太后也坐不上后宫第一人的宝座。”

段明臣盯着梁婉抓住顾怀清的小手，剑眉微挑，眸光冷了几分。

梁婉眨了眨眼，道：“大人前次问我，甚么人跟太后有深仇大恨。”

“有劳大人了。”梁婉福身一礼，目光幽幽的凝睇巍峨矗立的皇宫，呢喃道，“太后待我有恩，教会我很多东西，我把最夸姣的韶华也留在这里。现在太后薨逝，我想我今后也不会再进宫了，但愿能最后拜别太后。八年，恍若黄粱一梦，现在，梦也该醒了……”

“这……”梁婉非常顾忌的看了段明臣一眼，段明臣却跟铁柱一样立得稳稳的，涓滴没有躲避的意义。

“就是你收养的那只小白猫啊！每天来我这里蹭吃蹭喝，还兼并虎妞的窝，你再不返来啊，就要变成我家的猫了。”

“太后说，庄妃你这个假惺惺的贱人，活着斗不过我，死了还在那边装神弄鬼，哀家才不怕你，有本领你活过来，我们再斗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