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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鹤鸣见她神采,欢乐上来,七手八脚把两人的衣裳褪了个洁净,帐外拢着灯火,帐内的宛娘除了衣裳,身上只余一件红绸肚兜,裹着白馥馥肚儿,娇挺挺一对ru儿,花朵儿普通的身子,映着一张清秀小脸儿,梅鹤鸣抬手抽落她头上的金簪,一捧青丝倾泻而落,遮住雪肌玉背,暴露一对圆润消肩,真真勾得人恨不能立时便把她压在身下,却怕她又疼,且忍了欲,念,搂她在怀里尽情摩挲垂怜。
梅鹤鸣道:“受不得也得受,她既嫁了丈夫,便该晓得孝敬公婆乃是本分,别说她爹是个巡抚,便她爹是个皇上,也越不过人伦去,对了,这会儿先知会你,后儿一早我便要回京了,此一别却不知何日再见。”
“呃……”张永寿听到此处,手里的杯盏不由滑落下去道:“秋娘?你说秋娘?”
随喜儿心说儿,爷可真是,好轻易守的云开月了然,这会儿闹得哪门子别扭,接在手里,又不由难堪,真如果劈了这个,爷过后不得把他劈了啊!却无妨被梅鹤鸣一把夺了去:“谁说爷不要。”别扭得杵着在本地走了两圈,悄悄纳罕,倒真是便当,忽想起青州府那把清闲椅来,可惜明儿就回京去了,不然让人依着样儿做一个来,便是他腿儿不跟劲儿,也无毛病甚么,或更得趣了也未可知,待的回京,先寻人做一个来使唤着。
宛娘道:“我跟他过往那些事,也不是一句半句能说清的,也实在没想到,他会窜改成现在如许儿,娘放心,我虽年青,也免得些事理儿,现在更想得通透,晓得他的难处,相互退一步,或许就海阔天空了,况,我也要为肚子里的孩子筹算。”
宛娘禁不住神采通红,外头婆子咳嗽一声,宛娘仓猝摆脱开他的钳制,站起来,撩帘子去外头接了醒酒汤来,凑到他嘴边上,想灌下去,不想梅鹤鸣一张嘴闭的蚌壳样儿紧,任她如何哄劝也不伸开,倒把宛娘折腾的出了一身汗,干脆把醒酒汤搁在一边,道:“你到要如何?”
梅鹤鸣一听便笑道:“他倒明白的快,若落个不孝的名儿,被同僚一本参上去,他这个官儿也别想别扭了。”
陈子丰听了梅鹤鸣这话,嘴里刚吃下的酒几乎没呛出来,真真识的他这些年,倒是头一回从他嘴里钻出个善字来,这话现在说说罢了,若再青州府,让周存守孙元善两个闻声,不定要笑一个捧腹。
只现在瞧梅鹤鸣的心机,到似要当真娶那孀妇进门,虽说梅家那边不定要如何折腾,若论梅鹤鸣的性子,他早拿定的事,谁又能改的了,不定最后便成了,若成了正头夫人,王青这段过往,必定不能翻出,若跟王青的恩仇再胶葛起来,传出去,可真真不好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