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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鹤鸣冲张守备拱拱手道:“劳动兄台亲走了一趟,实在过意不去,掉队容弟再酬本日援手之情。”
宛娘一愣,不免有些迟疑:“这么快?”梅鹤鸣道:“爷天然要为你筹算,虽说有了身子且瞒着,待成了婚,再让人晓得便无妨了。”
宛娘只觉两条腿光溜溜的直钻风,又觉羞臊非常,却那里推拒的开,不由气道:“你的腿都断了,怎还想这些事,趁早消停些?”
她自愁着,梅鹤鸣却在灯下细细瞧她,只见她一张小脸儿虽有些淡淡的笑容,比之昔日却更添几分娇媚风骚之态,琼鼻下一张小嘴儿粉嫩嫩那么勾人,思及这几月里都没挨着宛娘的身子,这会儿好轻易抱在怀里,那里还能忍住,一低头便咂住宛娘的小嘴……
那里还顾得旁的,仓促便去了守备府寻了张永寿,带着人马径直寻到西郊的这个僻静的宅院前,原说是个盐商的庄子,上月里典给了个岭南的药材贩子,有人瞧见,前儿天蒙蒙亮的时节,两个江湖打扮的男人,弄出来一个年青妇人,这前后都对得上,也便管不得那很多,带着人破门而入。
拉着宛娘的手道:“这些事交于爷,现在你怀着身子,莫想这些琐事。”又摸了摸宛娘的肚子道:“现在三个多月了,刚头爷问过郎中,到了四蒲月,便是想瞒也瞒不住了,爷想好了,在这里歇上两日,就回京去。”
返来了,又沐浴又请郎中,这一番折腾,待清算明白,已是掌灯时分,梅鹤鸣嫌弃宛娘住的小院不好,让宛娘挪到他这边来,到了现在这会儿,宛娘还矫情甚么,只跟他道:“亏了老陈氏一起互助,现在她儿媳虽去了,儿子却在军中,你朋友甚多,帮着寻访寻访,寻不到也就罢了,若寻到,岂不是一件功德。”
作者有话要说:为甚么越到末端越卡文呜呜呜!!!
梅鹤鸣道:“让那些蝼蚁之辈,来动爷,不如爷本身来的痛快。”宛娘不由道:“常日瞧你最是个故意计手腕的,怎这会儿单枪匹马便过来了,到底王青是个心善之人,若真赶上那等仇家仇家可不连命都没了。”
把个梅鹤鸣给心疼的,勉强扶着墙站立起来,瞧了瞧宛娘,又看看那碗鱼羹,恨恨的道:“莫不是王青这厮下了毒,想毒害爷的子嗣不成?”
话说梅鹤鸣单人匹马的走没了影儿,随喜儿跟常福儿过后越等越等不回,便知不好,常福儿道:“若爷真有甚么闪失,咱俩这条命要不得了不说,家里的老子娘也甭想活了,不得让老太太活剥了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