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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娘也不由暴露一丝笑意,想想也晓得,梅鹤鸣这厮上学时,定然是个调皮到没边儿的,家里又宠,不定是个多人嫌狗厌的小子。
周存守笑道:“那可好,我巴不得呢……”两人谈笑一会儿,周存守对陈子丰嚷道:“新郎官,你此人也纳出去了,洞房也早就入过了,怎还不过来陪我们几个吃酒,合该着你得敬敬我们梅公子这个大媒的,不是那会儿哥打了采纳,今儿哪有你甚么事啊!”
梅鹤鸣摆摆手道:“她现在好多了,只需好生将养些日子便可病愈,你这丧事我定要去贺的,正巧也给你送送行。”
作者有话要说:终究还清账了,累死鸟!!!
随喜儿望了望爷的神采,瞧着像是吃了很多酒,陈大人几个哪儿还一个劲儿往上递送,这是放心要灌醉了爷,想那酒是色媒,怕是爷吃醉了,真整出事来,过后家里那位奶奶晓得,可不知又要闹出甚么事来,急的在那里直转磨,一时却又想不出旁的招儿来。
吴婆子出去的时候,只见屋里甚为温馨,两人在炕上坐着,一个看书,一个写字,冷眼一瞧真有几分夫唱妇随的意义。
陈子丰一听这声气儿,另有甚么不明白的,合着前儿早晨喊打喊杀的闹了那么一场,到末端别说罚了,瞧意义反而更上心了,却哪还是畴昔阿谁浪荡不羁的梅公子,竟生生变了小我似的。
陈子丰哪有不知伴香的心机,只梅鹤鸣现在对阿谁宛娘,真跟中了邪普通,哪会瞧出来旁的女子,更何况,伴琴的姿色虽说不差,难不成还能比得过的月卿和伴香,月卿还跟了梅公子几年,最后还不是没成事,这些想来伴香也清楚的,他再说也是无用。
周存守最是个有眼色的,打从这几个粉头一出去,他就瞧见了中间的伴琴,穿戴白纱衫儿,下头翠蓝挑线裙儿,裙摆上一圈织金边儿,微动莲步,裙摆轻摇,暴露裙下两只粉缨头的高底儿弓鞋,摇扭捏摆走过来,身材娇软妖娆非常,头上一窝丝攒上,戴着银丝髻,云鬓堆鸦,轻烟密雾,映着经心形貌的眉眼,说不出的风骚娇俏,那双秋水般的眸子,饱含春意,自打出去就对着梅鹤鸣频送秋波,这意义周存守那另有不明白的,想来是陈子丰受用了伴香的枕边风,给伴香这个妹子寻机遇呢。
连前带后,明月楼里两个头牌,都让人赎了出去做小,老鸨儿即使内心不乐意,可这几位爷哪一个是她惹得起的,只得落下些银钱,再另寻好的丫头来□便是了,反正做的这个皮肉买卖,那里希冀的悠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