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却设风流计[第3页/共4页]
宛娘站在桃树下正等着,忽一阵风拂过,头上花枝上簌簌落下很多桃花瓣来,倒仿佛下了一阵花雨普通,美得如梦似幻,倒让她有些入迷的抬开端来,她一身素净到极致的青布衣裳,立在艳艳的桃花下,偏鬓边也簪了一支桃花,更加显得瓷白一张脸,在日头下仿佛生出一层薄薄的光晕来,竟让梅鹤鸣离不开视野,明厅内无帘相隔,倒瞧得更加清楚。
梅鹤鸣低笑一声道:“这酒但是*酒……”徐明珠浪荡一笑,忽而沿着他的唇缓缓亲了下去,梅鹤鸣的云锦长袍早已敞开,斜斜躺卧在花梨的长塌上,执起壶本身吃几口酒,一双狭长的凤眼微微眯起,徐明珠亲到要紧处,俄然昂首冲他娇媚一笑,张口含住,吞吐起来,要说如许奉侍的手腕,也不是没享过,青州还罢了,若在京那些驰名儿的小馆子里,如许的嘴活儿最特长,比起来,徐明珠还算生涩青嫩的。
梅鹤鸣伸手在她身上摸了一把,凑到她耳边不怀美意的道:“她虽生的几分色彩,若论起旁的事,却不及你是个知情见机的,故,本公子驰驱这几十里也得来你这里,倒是你勾了我的魂儿,不见你,连觉都睡不结壮的,可见了你,这觉就更睡不结壮了……”
梅鹤鸣倒也不藏着掖着,笑道:“虽比你差些,倒是生的白净。”徐明珠嗤一声道:“公子莫说如许的场面话,奴也不是那等拈酸妒忌之人,再说,若吃公子的醋,便是成日泡在醋缸里,也是吃不过来的。”
这梅鹤鸣倒是个异数,当初第一次服侍床笫的时节,脱了衣裳一亮出来,徐明珠还悄悄唬了一跳,内心话儿说,怎的他这物事生的如许粗大,本身受他一夜,不知要成如何了,不想却欢愉的要死要活,故此,贪着这些势需求留他个悠长才是。
梅鹤鸣却道:“你当她是你,虽是个命不济的妇人,毕竟是个嫁了人家的,虽有些动意,却还要探探她的意义,这件事儿要两下里都中意才得趣儿,如果强了她,未免失了我梅公子的名声,传出去也不大好听。”
一时徐婆子来了,宛娘跟着她出了院子,梅鹤鸣才回过甚来,却见徐明珠掩着嘴角瞅着他笑道:“如何?我们梅公子奇怪这妇人?”
梅鹤鸣余光扫过宛娘,虽死力垂着头,却仍遮不住从脸上晕开的红霞,不过刹时,瓷白的肌肤上便着了一层浅淡轻粉,仿佛院内那株开的正盛的桃花,色如粉荷,艳如胭脂,竟显出非常娇俏的春意来,不觉多瞧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