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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大贵被柳儿勒迫,只得应了她,归去寻王青说项,柳儿清算好了衣裳,便出府回了本身家去,她跟曹大贵都不睬会,他俩走了,不一会儿那边绝顶的小门吱呀一声开了,随喜儿跟常福儿从里头探头出来瞧了瞧。
常福儿道:“这柳儿真是个骚浪的□,这才几日就勾上了曹大贵,只那王青跟块木头似的,不见得好中计。”
曹大贵却跟柳儿两个一来一去的答话,一顿早餐吃完,两人已熟络非常,柳儿几次想引逗的王青说话,王青只是不说。
随喜儿嘿嘿一笑道:“他上不中计有甚么打紧,只等两人到了一处,我们就冲出来,坐实了他这罪名,王青便是满身长一百张嘴也说不清,待往衙门里头一送,他这条小命就算交代一半了。”
柳儿爱小,得了簪子想着便跟他弄一会又如何,今后说不得能多转他些好处,这早晨吃了早晨饭,瞧着外头天都黑了,便推说惊骇,勾着曹大贵去送她。
柳儿一双眼扫过曹大贵落在王青身上,掩着嘴咯咯笑了两声道:“奴婢不过使唤的下人,如许那里算重。”跟着曹大贵进了屋去,摆上饭,瞧了眼窗户外头,曹大贵几步到门口去唤王青过来用饭。
作者有话要说:终究半夜结束,亲们不对劲也没法儿,去觉觉了,累死鸟。
柳儿见随喜儿神采不像打趣,倒像真动了气,当真要问她错处,忙道:“柳儿家里有些琐事,焦急回家一趟,便把送饭的差事让焦婆子去了,今后定然不敢,喜大爷就替柳儿瞒下这一次,柳儿定有重谢。
曹大贵这才晓得了怕字,这奸了主家的奴婢,到了衙门岂不要定个□之罪,他这条命可不都交代了,瞬时色心退了很多,后脖颈子一阵阵发凉,放□段,哀告起来:“柳儿,柳儿,我此后事事都听你的,你说如何便如何,只这件事万不成让人晓得。”
曹大贵却没动,一双眼止不住往柳儿身上号召,只见这妇人生的真有几分姿色,一张面庞儿非常白净,细眉如柳,眼似水杏,略有些高的颧骨,散落几点微麻,显出非常美丽,上身穿戴对襟儿的白衫儿,襟口略松,内里翠绿抹胸上一朵艳粉的荷花,围住矗立的一对儿乳儿和一截子腻,白脖颈,□红绫子裙,正刚好垂在鞋面上,一双尖头绣花鞋面上,绣着几朵嫩粉桃花,更显得一双脚如弓足普通娇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