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养母的恶意[第4页/共4页]

程遥瞪着眼睛，逼迫本身转头不去看，半晌又忍不住转返来，盯着种子，内心有种奇特的动机如何也挥之不去……抽风地念念有词道：“要乖乖的，我给你松土浇水你才气长得快哦，我没有歹意的……”边说边再次翻了翻土，这回，指尖没再感遭到那股刺痛感了。

看起来睡得很不平稳的程遥俄然静了，紧闭的眼缝中无认识地滑落了一丝晶亮的水珠，悄悄掉落在手上盆栽的泥土里。

错愕的哭声，谩骂声，绝望的尖叫声，凌厉的脚步声，比比皆是。

安娜皮笑肉不笑道：“没有，我向来不碰门外的信箱。”程遥微微颦眉，想起邮差的话，正要持续问，玩具堆里的约翰却俄然昂首做了个鬼脸：“妈妈扯谎！哈哈，我看到妈妈把你的信封藏起来啦！”

她很少做梦，但每一次的梦境老是记得特别深切。在梦里，她老是会梦见一片冰雪覆盖的天下，那边气候很冷，但却一点也不萧瑟、沉寂、冷酷。总有一个女人在摇篮边看着她，用和顺的声音在跟她说话，偶然候会给她唱歌――

程遥揉了揉怠倦的肩膀，给它们浇了水，查抄了一下有没有虫子，接着就找了个新的花盆，擦洁净后放进泥土，把明天的种子埋在土里，浇了点水。接着，她敏捷去洗了个澡，回房间时，四周已经没甚么声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