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养母的恶意[第2页/共4页]

安娜神采一变，捏紧手心，勉强笑道：“哦，这么一说，我仿佛是看到有一封给你的信，明天收出去的时候忘了分开给你。看来是我健忘了，不谨慎丢那里去了。”说罢，就走到了壁柜前，伸出细瘦的手指，从墙缝里抽出了一个极新的信封。

程遥抱着盆栽，缓缓沉入了梦境。

程遥进了房间，把门关上，拉开了吊灯。灯光有些暗淡，但能够看出木质布局的小阁楼被打扫得很洁净，约莫十平方米不到的斗室间，窗户右边放了一张单人床，床头顶墙，被褥叠得很整齐，有一股阳光的干爽味道，一看就是常常洗晒的。窗户左边是一张书桌，书桌上不见太多杂物，只要很多的书――《联邦通用说话初级》、《机甲简史》、《植物医治学利用》……和她的课业有关无关的册本几近都能找到。最上方还压着一本海蓝色的日记本，有些磨损，看得出用了好久了。

程遥吃了一半，桌子就空了，捧着小半碗白饭发了一会儿呆，接着三两口扒完。把碗筷清算到厨房，如同以往每日一样，洗碗等家务活都是她来做。只是这回，洗完了碗筷，见安娜全程没提过那封测验函件的事，程遥在客堂叫住了安娜：“母亲。”安娜愣住，程遥持续说：“叨教你有看到过我的实际测验告诉书么？一个红色的信封，右下角有凯拉宓忒学院的盖印。”

约翰没答复，持续用力粉碎本技艺上的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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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天然灾害频繁，地球的房屋都不会建得太高，像程遥居住的这个小镇，最多就是三层封顶。他们家的屋子算比较宽广，有本身的院子。屋子第一层是厨房、饭厅、客堂，第二层是程父和安娜的房间，以及约翰的房间、玩具堆放室。第三层只要一个房间，面积很局促，高一点的人站在内里都会碰到头，它本来设想的用处是阁楼、杂物室，现在是程遥的房间。之前，这里是约翰放玩具的处所。但是，等约翰长大了一点，玩具和杂物越来越多，阁楼要堆不下了，安娜就让程遥搬到阁楼，上面大一点的房间用来做杂物间。

半晌后，那女人就悄悄地哼唱起了一首很和顺的歌，轻灵的调子，却满盈着哀伤的情感。

翌日。

她很少做梦，但每一次的梦境老是记得特别深切。在梦里，她老是会梦见一片冰雪覆盖的天下，那边气候很冷，但却一点也不萧瑟、沉寂、冷酷。总有一个女人在摇篮边看着她，用和顺的声音在跟她说话，偶然候会给她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