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炭火被劫[第2页/共3页]
她的心猛地收缩了一下,翻滚着无尽苦涩。
晏修嘲笑道:“飞龙寨?飞虫寨还差未几。朕倒要看看,普天之下除朕以外,何人竟敢以真龙自称。”
“祝卿,任卿,来得恰好。”晏修放开祝思嘉,起家走向二人,抬手搭上二人的肩,“想必白大人已将此事奉告二位爱卿,小子们,有没有信心跟着朕荡平匪寨?”
临行前,他挑了把长剑。
从西都城一起南下至剑门关,马不断蹄,最快也要两天一夜。
祝思嘉被他说地问心有愧,更无颜面对。
世事无常,谁也说不准此生的变数,如果他们三人肆意一人出了不测,她又该如何办?
晏修来不及向她解释,捏着她的脸,好似在揉面团,上高低下皆检察一番,恨不得将她脸上看出个洞穴来:
晏修晓得她的顾虑,搂住她,将她卷进怀中:“既来之则安之,此战避无可避,你要信他们二人,更要信朕。”
若不是晓得陛下是位明君,此情此景,本身姐姐还真像个狐媚惑主的妖妃。
那本书稳稳铛铛砸中祝思嘉的鼻梁,旋即,她痛得弯下腰,蹲在地上捂住脸,泪如泉涌。
入宫这么久,这确切是她第一次主动来太极宫看他。
晏修刚伸手,祝思嘉就抓着他,点头道:“陛下,已经凉了就别吃了。”
“是朕错了,朕不晓得你会俄然来太极宫。蝉蝉,让朕看看你脸上的伤好不好?”
剑方出鞘,祝思嘉走上前,虔诚地对着寒凉剑身落下一吻:“臣妾祝陛下班师而归。”
晏修笑着伸手替她抹泪:“你好幸亏宫中待着,朕才敢放心南下。别哭了,待会儿小舅子进宫瞥见你哭成如许,像甚么话?你方才带了甚么东西过来,喂朕吃好不好?”
再持续犟下去就过火了。
狠狠哭过一场,她说话都要大口喘气,晏修看得眼角发酸,执意将凉飕飕的糕点放进嘴里:“蝉蝉第一次来太极宫看朕,朕怎能孤负蝉蝉的情意?”
要连夜冒着风雪赶路,晏修脱去华服,换上厚重戎装,银盔黑甲,发扬踔厉。
她更不清楚祝元存和任淮二人的运气,会否因为此次剿匪而窜改,本来废在马球场上的任淮,如果葬身于剑门关又该如何?本来碌碌有为但安然无事的元存,是否会在剑门关遇险?
白珩:“恰是。”
他说完这番话时,本身都难以置信。
白珩开口道:“启禀陛下,苗疆路过蜀地运至西京的运炭车,于剑门关外碰到山匪,押送官兵皆无一幸存,三百炭车不翼而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