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厨子[第2页/共5页]

“直儿，碧檀和抱琴那两个丫头可还算稳妥？”老夫人含笑问道，趁手将中间的十锦攒心盒子翻开，“这是东府秀珍丫头送来的，让我尝个鲜。我瞧着旁的都没甚意义，就这金丝醉枣还算合口……”

程瑾吃了一惊，瞥见那头白牛时恍然大悟，但眼里旋即闪过一丝傲慢和不屑：“不过是个厨子，瞧你严峻的！”

别的，灵隐寺四周的路上还呈现了很多兜售小食的商贩。顾二娘就是在泊车的时候趁乱买的糖人，另有卖烧饼、蒸饼、糍糕、艾窝窝、麻糖等，顾二娘大略一数，不下一二十种，这还没进燕都城呢！

莫非他方才活过来就又要死了吗？他还甚么还没做呢？报仇，夺爵，娶妻，生子……他褚直不甘心啊！

病弱公子不由绽放一抹浅笑，他不笑时已是神仙人物，这一笑仿佛千树万树梨花开。饶是老夫人也为之一怔，不但惊奇，眼眶亦有些发酸。不料这涩意未去，嘴边多了一颗金丝醉枣。

顾二娘洗完澡后见如豹还没有洗，抓住弟弟就扔进了浴桶。如豹已知男女有别，涨红了脸不让二姐碰他，哪犟得过二娘，按住刷洗了一遍。

“直儿，直儿……”

林忠坐前面，姐弟俩更安闲，悄悄挑了垂帘向内里偷看。顾山佳耦见他俩只拉开了一道缝，也就由着他们了。

这句话刚落，内里还传来了马惊骇的嘶鸣声、男人奋力驭马的喝声。

另有一样风趣的，就是如豹白日一向想问，但俱于林忠神采一向没敢问的。在灵隐寺四周，他们见到很多骑马的男人，这些男人大多穿着讲究，随身带着主子，可头上却簪着一朵花。花儿有茉莉花、玉兰花、石榴花、芙蓉花、四时花……的确花团锦簇，比女人媳妇儿们还热烈。顾二娘细心想了想，仿佛在青牛县有一次她见过知县大人也戴了一朵花。约莫青牛山太偏僻了，这股风没能刮到那边去。以她的审美，多少有点窜改不过来。但见如豹双目发亮，二娘逗他：“那些哥哥们戴花都雅么？明天姐姐也给你簪一朵。

闻声这个名字，程喻不由一怔，莫非受伤的是褚家阿谁病秧子？

见老夫人还在发怔，病弱公子脸颊上闪现一丝淡淡的红晕，仿佛感觉不美意义说下去了，干脆赧然一笑：“祖母，又让您白叟家操心了。”

如豹很当真地点了点头：“我要那种红红的咧着嘴儿的花。”

只是他还未到车前，就听车内里传出老妇人的惶恐失措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