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第1页/共4页]

紫竹凑过来低声道:“姨娘未曾说，不过奴婢倒是晓得这二蜜斯让二夫人关了柴房，想来姨娘来见蜜斯便是为了此事。”

风涟行至半路就赶上了陈焰畴前面仓促而来，遇得风涟先是吁了口气，随后退至一旁低头施礼道:“大蜜斯，小的正要去寻你。”

两个丫头俱是一愣，紫竹道:“先前没有在乎，现在听蜜斯一提，仿佛还真是如此。”

那日彩荷也提过是风天赐说了不好听的，此时又被金姨娘提了次，风涟终是留了心，待她停顿便问:“一个才几岁的孩子能说甚么了不得的话？”

风涟故意要去瞧瞧风惜，紫竹怕她走路把脚伤得更短长就自告奋勇代她去了一次，返来禀她说是风惜好得很，也未曾被虐待。

“前几日二蜜斯在园子里和小公子抢纸鸢，小公子当时说了几句不好听的，二蜜斯感觉委曲，就找妾身哭诉，妾身便训了她一顿，她当时便忿忿地从我那走了，哪知……”

姨娘低垂着头出去，头虽低着但风涟还是瞧出她眼眶发红，想来之前已经哭过，她向着塌上的风涟规端方矩行了一礼，风涟因脚受伤不便利起家，只让了让算是受了半礼:“姨娘可莫怪我失礼，实在是脚伤疼得短长，不敢再转动。”说着叮咛紫竹道:“扶姨娘坐下。”

金姨娘面露难色，咬了咬牙方道:“粗心是说妾身与先前的大夫人都不会生养。”话说出口面上神采也更显惨白，只得拿帕子捂了眼睛，才掩住那悲恨交集的眼神。风涟猜想前面或有更刺耳的还未奉告本身吧，当下叹了口气，未再诘问，细细回想那日在孟氏那边遇见风天赐，他还对她嗤之以鼻，昨日又对她密切热络，她还觉得是一只纸鸢拉拢下来的，现在想来怕还是孟氏教诲有方。不然那些闲言碎语怎能让个孩子听去。

“奴婢觉着连若烟都晓得了，怕是也差不离了。”紫竹在一旁应了声，招来若烟一瞪。

肿胀的脚腕让风涟不敢再多行走，整一日便窝在塌上翻书。

“现在妾身来寻大蜜斯就是想求您为二蜜斯说个情。”说完就起家跪了下去。

风涟淡淡地应了声，如此看来金姨娘鄙大家世分缘是不错的，也不知她有没有存了借下人的口将此事化为小事的心，那她昨日在她面前那般似被逼到死路的作态又有何意？

“大蜜斯，妾身自知没有教好二蜜斯，本也没脸来求蜜斯您，可妾身也实在不知该要如何了。”说着竟哭泣起来。

“姨娘莫哭，先给我说说是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