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墓前立誓第二节[第2页/共2页]

钟东山用手揉了几下，又眨巴几下眼睛，右眼展开了。他边鞭挞着身上的纸灰，边说，明天真是猎奇特啊，如何纸灰老是往咱俩的身上跑啊？

钟东方两眼望着祖坟，神情庞大的说，嗯，明天是有点玄乎。

钟东方跺顿脚，抖落身上的灰尘，说，行了行了，你就别疑神疑鬼的了，风刮的，想那么多干甚么。好了，走吧，归去，咱妈还在家等着咱呢。兄弟俩一前一后下了山。

钟东方对村民说，好了，感谢老哥了。

阿谁老头转过身，向这边张望。老头蓬头垢面，一手举一根木棍，一手拿着从羊嘴里抢来的点心，嘴里正咀嚼着东西。

哎呀，迷眼了。钟东山叫了一声，右眼眯缝着，想用右手去搓揉。

钟东方开着车行走了十几米，俄然，他仿佛想起了甚么，把车停下，下了车，向回急走了几步，昂首向祖坟的方向望去，却见坟前空空如也！老头不见了！四周寻视，除了几个扫墓的村民，再无其别人影！

钟东方转过脸，对三弟说，东山，你说怪不怪啊，我就觉着阿谁疯子吧，仿佛在梦里见过，我想再看看他到底长个甚么样，看看是不是和我梦见的阿谁老头长一个样，就那么一会工夫，就不见人了，你说怪不怪？

钟东山颇感诧异：啊？不会吧？哪那么巧啊？这也有点太玄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