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第2页/共4页]
凭他颇引觉得傲的见微知著的本领,竟也摸不透燕清理计的规律,怎能不叫他生出稠密的敬佩和兴趣来,试图交友一二。
而另有个言下之意,就是在逗留期间,燕清如有不决之策,大可去问他。
不过他很快就找到了最好的反击点,啧啧称奇道:“偌大府上,竟真连半个侍妾也无?未免过分清心寡欲,委实无趣得很。”
远不如天高天子远来得安闲。
不巧在自穿越后每天忙得两点一线,底子没空去探听青楼的门朝哪儿开的燕清的确还是个初哥儿,一下就被狠狠戳到把柄。
一晃眼,就畴昔了整整一月。
燕清实在感觉王允热中于内斗,得点色彩就开染坊的选手挺好笑的。不知善待亲皇派的诸侯不说,还一昧为私欲,高高在上地滥用权柄之便停止打压,对那些快把狼子野心摆在脸上的反许以诸多好处,试图拉拢他们来对抗权势日盛的吕布等人,无耻地以达到均衡的目标。
得这刷好感度的大好机遇,燕清哪有不该的事理,毫不踌躇地将郭嘉安设在紧挨着他所住院子的隔壁,也是离酒窖书房极近的处所。
何况有这些怕再出一个悍贼董卓的惊弓之鸟们密密盯着,动则弹劾,吕布底子不成能有机遇生长本身的兵势,也没法建立本身的名誉,就连收拢人才,也不成能敌得过近在面前的合作敌手,一封一个汉官,全亲汉去了。
不自量力地想坐山观虎斗,迟早神仙也难救。他何必做个恶人,去拦他们马不断蹄地作死的法度?
燕清睁大了眼,非常无辜地摊了摊手:“奉孝何出此言?天然不是。”
郭嘉回以浅笑:“恰是,还望重光不吝见教。”
现在在燕清的帮忙下,虽剔除洁净了那些董卓残党,不会有李傕和郭汜等人大乱长安的祸事产生,可这时的朝廷百官和小天子也未像曹操迎其入许的那般尝遍苦头,晓得诸侯有多丧芥蒂狂,才收敛傲气,学会谦虚谨慎。
郭嘉:“……”
哪怕这回咬咬牙,真派兵去了,开了先河,才真叫后患无穷。正所谓升米恩斗米仇,对故意教唆诽谤,毁损吕布气力的王允等人而言,一次不成,另有下次,哪怕是货真价实的忠臣,被来回折腾,也要磨没了,而一次拒命不从,就成了他“不忠不义”的最大“证据”。
就在长安那柔嫩寡断的小天子焦头烂额,纠结着到底该听他吕爱卿的发起、还是采取王允等老臣的主张时,从小雪飘飘的扬州,却送来了个不甚美好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