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第2页/共4页]
过后叫几近是被勒迫着承诺与燕清分开一事、颇感闷闷不乐的吕布晓得了,愣是当场气得捏扁了一只丰富的铜樽,并将它奋力一掷,砸坏了厅堂那木质的窗棂——本身这俩智囊狼狈为奸、结合起来对他试压不说,竟堂而皇之地滚做一堆,旁若无人地睡在了一起!
依吕布的意义,重光与文远先生的安危乃重中之重,路途又非常悠远,哪怕是交由高顺和张辽,他都没法全然放心,还是跟着他最为合适。
既然当今是袁绍一势如日中天,凡人不敢等闲招惹,就扮做他旗下的兵将好了。万余人分离成七八只步队,单个看上去也不过一千出头,分头解缆,总比浩浩汤汤地带着上万的雄师横行过境要来得安然很多。
不然曹操客岁又如何带着为数未几的人马,弹压住在兖州反叛的“数十万黄巾军”,名正言顺地得了一片膏壤招兵买马,又舒畅地当上了一州刺史呢?
倘若只要燕清一人,吕布虽说不过他,可届时把脾气一横,强行弹压了非带上他不成,燕清再气急废弛,木已成舟,也是无计可施的。
不过……现在貂蝉没了,还是谨慎为妙,别让吕布等闲见着她,免得没毁在史上的名声在这反倒不保了。
秦谊镇静地领命下拜,多了条小尾巴的燕清随便走出几步,仿佛偶然地问道:“不知谊可有表字?”
在廊上刚行了几步,贾诩就似笑非笑地调侃了:“遂叫重光如了愿,诩却讨了嫌。”
提及来,秦宜禄本身只是个不起眼的小人物,唯二能称得上亮点的,就是他一为吕布部将,二曾被袁术赏识,还欲以汉室宗女相许。
乃至有书说吕布也曾银过部将妻女,仙颜惊人的杜氏多数早就难逃毒手了,不过那记录并不成考,而燕清这些天来与吕布相处密切,不但被邀过同床共寝多次,还都没见过他妻妾的影儿,白日更是都在虎帐练兵,便非常坚信那只是为夸大杜氏的美色的胡说八道了。
幸亏东汉末年在军队的辩白上还是极粗糙的,动静通报又极滞后,衣甲擦亮光点,再换上袁家灯号,会最早发觉他们的又只是标兵,只需能临时乱来住,就算他们回过神来想追逐,凭吕布帐下各个都是急行军的妙手的才气,早带着粮草溜号,底子不见人了。
更可爱的是,连他这个做主公的,都未曾有过被重光邀入其寝室、把酒共樽的殊荣,倒让贾诩这初来乍到的给捷足先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