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费心筹谋[第1页/共3页]

“大夫人不成——”沈霓裳摇首打断，放下茶盏：“你去帮我探听个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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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重山决不是甚么心慈手软之辈，司夫人的彪悍可见一斑。

仿佛，有些喧闹。

不清楚普通，真要清楚了，倒不是她了。

见沈霓裳态度果断，两人对视半晌后，玉春败下阵来，略有些沮丧：“霓裳蜜斯想让奴婢探听甚么？”

可也就是那一回，她瞥见司夫人因为沈重山本来承诺她却在正房大夫人那儿过了夜，司夫人拿了把剪刀把沈重山赶出了院子，还放话说让沈重山阿谁月就不准进她的门。

到了花圃，寻了个偏僻亭子坐了会儿后，闻声了孩童的声音。

沈府里的线路，她还算清楚，一起走出去，遇见下人也没人多理睬她。

她曾亲目睹过一回。

而沈重山竟然也没活力，反而笑着去揽她，最后被她在脖子上挠了一抓子，推出了门，这才悻悻地走了。

而司夫人，是最得沈重山宠的一个，府里的女人里也就她敢同大夫人对着干。在沈府里的名声是出了名的放肆骄横。

可她感觉，就算这张脸完整长开了，也及不下属夫人那种动听心魄的美。

玉春回想了下，道：“奴婢是半路进府的，也不是太清楚。仿佛听人提过几句，王夫人是乡绅人家出来的，司夫人家仿佛是做买卖的还是教书匠……不过，奴婢也就听过那么一耳朵，没如何上心，也不知听错没。”

明显已经三旬多的妇人，面貌美艳至极，身姿却小巧若少女，更比少女多三分绰约诱人。沈霓裳做人做鬼的时候加起来，也没见过更美的女人了。她上辈子也是个大美人，不说比这辈子这张脸都雅，但也决不会更差。

沈霓裳噙笑暖和看着她，道：“不清楚没干系，能想体例探听清楚么？”

沈霓裳心下点了点头，玉春的答复没有出乎她的猜想。

玉春这回没有再啰嗦，很快取了五两银子过来交给沈霓裳。

待玉春出去，沈霓裳在箱子里翻了件藕色的夹袄穿上，略有些短，又套了件淡绯色的外衫穿上，配上裙子，倒也看不大出来了。

“先别急，”沈霓裳温言而笑：“先把银子给我，我有效处。给我五两便是，剩下的，你办事也当用，就不消给我了。”

“能探听到就行，”沈霓裳浅笑，不动声色打断她，态度更加暖和：“想晓得为何也不消现在，等你探听返来，我再渐渐说给你听，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