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冷心冷肺[第3页/共3页]

玉春眼圈红了红，低头将酸意挤归去，大步跟着沈霓裳拜别。

掌柜见状叫伴计取来一个书箧，玉春情中骇怪也不敢发问，只将书好生放好。

对于沈霓裳的发问，玉春倒不觉奇特。沈霓裳在她心中虽是个极聪明的，但她也晓得她之前数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再往前虽说不知，但当时沈霓裳年纪幼小又是个女儿家，对这些事情不清楚也是常理。

这产业是这云州有范围的书局了。

她悄悄窃喜，因为她不但不计算她本来的作为，还待她极好。她从不大声，也从不活力，她奉告她很多事理，不嫌她笨，说话老是很有耐烦。即便她说话偶然逾矩没分寸，她也从未怪责。因而她更加随便，从未有过的安闲轻松，乃至感觉两人已是充足靠近。

公然是存了这个心机，没想到这丫头另有如许的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