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3 往事回首[第2页/共2页]
车载cd里播放着郑智化的《海员》,车门两侧的喇叭传出清脆而富有沧桑的歌声。特别是唱到“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甚么,擦干泪,不要怕,起码我们另有梦”的时候,陆一伟手肘倚在车窗上,手指间夹着烟戳着额头,眉宇之间拧成了疙瘩,鼻翼微微翕动,迷离的眼睛也垂垂潮湿起来。五年间经历的风雨光阴如同明天产生的普通闪现在脑海。
半年后,老婆提出了仳离,并要带孩子走。陆一伟没有任何抵挡资格,与老婆的父亲县政协副主席斗法,的确是自不量力,因而他挑选了认命,在老丈人的“威胁”下签下了仳离和谈书。刚满两岁的孩子带走了,留给他一套空寂而压抑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