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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程晓得她给本身起了个名儿以后,也并未唤她徐苒,还是呼她大姐儿,只在床榻情浓之时,会逼着她唤他顾郎,自称一声苒儿,徐苒是不睬解男人对称呼上的偏好,但常常这类候,她一如此,顾程便故意折腾她,也多会软下心肠,故今儿徐苒故伎重施,本是想着他放过本身。
再说顾程,抱着徐苒进了屋直往屏风后去了,屏风后原是顾程平常换衣裳的地点,置了一窄榻,顾程把徐苒放在榻上,便来剥她身上的剩下的衣裳,中衣,肚兜,扯开腰间汗巾子,褪了粉色绢裤儿,急不成待,撩了本身下摆,搂着她的身子便入将出来……
徐苒略吃了几口,便有些吃不下,放了筷子问他:“你这个放粮的官儿还要当多久?”
半晌才回过味来,不敢置信的转头,徐苒扫过他呆呆的神采,不由皱了皱眉道:“赶了几天路,累死了,早晓得这么远,我死也不会来。”
说着叹口气,低头在她小嘴上非常缠绵的亲了半日,又干脆道:“却爷这些日子总想,若没你这个朋友,爷又当如何。”
烈风出去就看到他这副阴沉沉的神情,目光闪了闪,顾程瞥见他,瞧了眼那边架上的沙漏,晓得该到了巡查粥棚的时候。
两人一前一后从府衙出来,现在徐州城表里,搭设了很多粥棚,每日定时舍粥,以供哀鸿充饥,顾程八辈子都没干过如许的功德,旧年间,信都县也曾闹过灾荒,便是饿殍满地之时,他也未想过舍粥舍粮,现在却要把本身白花花三十万两银子,都送与这些如蝗虫普通的哀鸿,内心说不上是个如何滋味,厥后想想就当替大宝小贝积福德了,另有个不让他费心的大姐儿呢,就当破财免灾算了,若破了财能免除灾厄一家团聚,便倾家荡产他也舍得。
顾程挑挑眉道:“谁耐烦当这个官儿,若不是忌讳你在他手中,爷早挂冠去了。”
徐苒一张脸先是一红,却又不由白了他一眼道:“真红杏出墙,还大老远找你做甚么,岂未几此一举。”
徐苒从宫里出来就直接往徐州奔了,这一起也只昨儿在堆栈略歇了歇脚儿,哪得空换甚么衣裳,这会儿才发明,本身身上穿的还是朱翊让人备下的宫装,是有些不当,却未想到,顾程在车里就来扯她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