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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计量着打胎,顾程却说不出内心如何欢乐了,拉着大姐儿的手打量她半晌儿,都有些不晓得如何喜好了,倾身抵住她的额头,低声笑了几声道:“可见那观音堂的菩萨极灵验,我们才拜了,这便有了喜信儿,现在你刚怀上,身子娇气,挪动不得,待过几月,我们再去山上还愿,你本身更需着紧些,你这个燥性子也当改改,万事以肚子里的孩子为重。”说着伸手在她肚子上摸了摸:“可真是爷的心肝儿,晓得爷急,这就来了,现在既有了身子,便不能由着你的性儿,待过了你生日,爷让玉皇庙的老道挑一个黄道谷旦,纳你进门。”
顾程道:“我当是谁,本来是李大的婆娘,你家小子现在在外头庄子上呢吧!用不消爷把他唤来……”“不,不,爷饶了他,我说,我说,是柳枝儿,徐女人迈门槛的时候,柳枝儿正在跟前,我瞧见她伸脚拌了女人。”
徐苒暗道,本身的月事向来不准,谁晓得,这才晚了几日便有了,模糊的徐苒也有些预感,不然也不会焦急的翻医书,除了避子的法儿,她还瞧了很多打胎的,只这前人的医书忒含蓄,特别这方面,决计避讳,翻了半天也只晓得,丹砂有避子之效,那些青楼的ji女们多会掺在水里,喝下去,这个法儿虽能避子,却对身材大大有害,丹砂就是水银,这玩意剧毒啊!固然她不想有孩子,可也不想把本身毒死,转头是避孕了,她的小命也没了,不白忙活了。
顾程撂下话儿,抱着大姐儿便进了书房院,他走的很慢,谨慎的翼翼的抱着大姐儿,就怕有个甚么闪失。
李婆子也是欢乐,心道,本身刚还愁呢,这大姐儿也不上心,爷若真被那海棠勾了去,可不就费事了,不想这就有了。
想到此,顾程哪另有半分美意,阴测测的叮咛:“把她给爷泼醒。”
自打廉哥短命,可着顾府就闻声过喜信儿,现在忽的有了喜,还是应在大姐儿肚子里,真若生下个公子,还用愁甚么,后半辈儿都有靠了,内心头欢乐着,忙应了去灶上传话。
李婆子道:“女人放心吧!刚我去的时候,灶上已重新购置了酒菜,还能饿着舅爷不成。”徐苒悄悄感喟,本身的心机她舅是晓得的,现在闻声本身怀了孩子,不定如何闹心呢,只现在走一步瞧一步吧!事在报酬,打胎总比要孩子要轻易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