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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至于亲们说的*,该快了,两人还需磨上几磨的。
池畔依着两颗柳树,很有些年初了,粗黑的树干疙里疙瘩的都是树瘤子,弯在池上的枝条却也,婆娑清丽,很有几分烟丝醉软的味道,只不过树枝上挂着很多红绸的许愿条,看上去有些不伦不类,刚如许想,却见旺儿从里头出来,手里也拿着红布条,顾程接过来,寻了笔墨,趴在在那边石头桌子上非常当真的写了起来。
徐苒这才回神,扫了眼他手上的东西,不如何对劲的道:“怎不是金的,金胡蝶戴在头上,在日头下才都雅。”
货郎一愣:“女人怎生晓得?”
顾程见她嘟着嘴不答话,神采又沉了一分:“爷问你话呢,可记得了?”“记得了,记得了,干吗总说这个……”徐苒昂首看着他道:“自打上回我娘舅说要赎我出去,你便狐疑起来,一句半句的打趣都说不得了,愈发没意义起来。”
想到此,便搂她在怀,柔着声儿哄她道:“是爷的不是了,倒把大姐儿的打趣话当了真,爷这里给你赔个不是,说到底,还不是爷奇怪你,奇怪的都不知如何好了,你可知,爷这一走半个多月,连都城青云阁那色艺双全的头牌粉头都撇了,一心就想着我家大姐儿呢。”说着便低下头要亲嘴儿。
徐苒撇撇嘴,心道,这货郎定是戏文看多了,扯谈出来的故事,都一个门路,乱来谁呢,今儿赶上本身,算他没做好梦,便眨眨眼道:“待我来猜猜,定是那位蜜斯瞧中了你挑子里甚么物件,不想却忘了带钱,便把她头上的胡蝶簪典给了你,但是,这些不过哄人的罢了,不就是为了卖个好代价,才诌出这些有的没的故事来,你当我们是那等笨伯未曾,少废旁的话,直接说来,到底多少钱?”
徐苒不由侧头瞪了他一眼,心道,这厮真是荤素不忌,在观音菩萨眼皮子底下还敢胡说八道,就不怕观音菩萨一显灵,把他这个下贱胚收了去。
顾程不由吃吃笑了起来:“你莫用这话来刺爷,爷自来不打谎,勾起了爷的火来,还想跑,想得美,过来,让爷好生亲亲,真爷起了性子,按住你便没个轻重了,不定要掰折了你的膀子,到时莫叫疼……”
顾程一听,来了兴趣:“哦,你且说说,怎生个原因。”这货郎两眼放光的道:“说来话长,还得从上月里,我去真定府上庙提及,真定府有个月老祠,跟我们这观音堂分歧,都是去求姻缘的,却也灵验非常,只那日小的运气不好,摆了足一日摊子,一件买卖没成,眼瞅着石头偏西,便想清算了挑子家去,刚收了一半呢,却从月老祠中走出一名蜜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