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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儿这话说的自怜自叹,非常伤感,倒把顾程给打动了个一塌胡涂,一时完整回缓过来,抱住她,亲了一口道:“大姐儿当爷是甚么人了?”
只这些直接说出来恐不当,要拐个弯才气见效,想到此,便身子一软,更加缩进顾程怀里道:“你此次去京里,可否连我一并带了去?”
顾程搂他在怀里道:“你这内心都惦记取些什?,她们怎敢如此,不怕爷返来发落了她们去,说到这儿,爷却明白了,闹半天是怕爷去了都城,家里没个给你倚仗的人,怕被欺负了去,是也不是?”
顾程没防备,真被她扼住咽喉,显见这丫头恨到极致了,吃奶的力量都使唤上了,只可惜毕竟是个女子,被他掰停止段一扭,身子一翻,两人就更调了位置。
这丫头真够硬气,这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呢:“行,爷成全你,只不过赎身之前,有件事爷需的先知会大姐儿,爷这书房里克日失了盗,丢了很多物件银两,有一支金簪子不见了影儿,你平常在书房里服侍,可瞧见了未曾?”
顾程听了吃吃笑了一声:“真被爷猜着了,刁钻死的丫头,有爷在,谁敢欺负你,爷今儿应你,若谁欺负了你,待爷返来更加给你找返来可好?”
徐苒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你说甚么?那些东西,不是……”说到这里,徐苒闭上了嘴,这厮放心要栽赃在她身上,便是她把先头那些梯己给娘舅拿出去,说不得更坏,顾程若真报了官,这信都县的县太爷又岂会秉公断案,到时他使唤几个钱,还不他说甚么就是甚么了,说不准,连她娘舅都害了,大姐儿还说错估了这厮的凶险程度,她狠狠瞪着他,那目光恨不得上去撕咬他一顿才解气。
徐苒闻声他这话,不似要见怪她的语气,倒像极无法的样儿,遂偷着瞄了顾程一眼,只见他脸虽还黑着,却有些回缓之色透出来,这是要辖制她,并不真的要把她如何了,内心缓慢转了数个主张,哽着嗓子说了一句:“谁家丫头不让赎身的,偏你家如许死拽着人家不放,难不成要在你家里当一辈子奴婢。”说着还抽搭了好几声。
顾程没辙的道:“依着你却要如何?”
徐苒暗嗤一声,心话儿,说的好听,纳出去还不是你的小老婆,却知不能实话与他,便低着声儿道:“这几年你贪着新奇,瞧我在心上,待过几年不知又如何了,那花儿便是再鲜艳,也不过一两日风景,便要干枯寥落,更何况女子,待芳华不再,与其在你面前添堵,倒不如早早的离了,或许还能留下些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