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秘密[第2页/共7页]

“听着这内里没天启军甚么事啊？”小兔道。

“得了，”他还没说完，便叫小老虎按下他的手指，笑道：“发甚么誓啊，你记着了就好。咱是一家人我才奉告你的。”

他话还没说完，就只见雷寅双的手指又戳上了他的额头。

顿了顿，她俄然翻身坐了起来，问着小兔道：“你说，我要不要直接去问他？”

小兔顿了顿，道：“大抵就跟识字一样吧，你提到我才晓得我记得的。”

“当年搬过来时，我三岁，三姐和小静姐姐都已经五岁了。不过三姐记事早，暮年的那些事，她模恍惚糊都还记得一些影子，加上这些年大人们固然甚么都不肯跟我们说，那话里话外总带出一些动静来的。我们几个拼拼集凑，也就凑出这么个大抵来了。”又道，“我爹的工夫你也看到的，只怕当年他在应天军里职位可不低，能够跟天启军结下的仇也不小。偏现在是天启帝得了天下，我爹他们不露头也就罢了，万一叫人认出来，翻了旧账，我们三家怕是谁都跑不掉。”

小兔立时举起一根手指，“我发誓……”

小兔扭头看看她，倒是俄然想起之前李健伸手去拨她额头碎发的事来，他忍不住抬起手，在她的脑门上用力抹了一把。

小老虎的眼一闪，捻着两个手指，痞痞地打了个响指，道：“考查！”

“这你就不晓得了。”雷寅双感慨道：“要叫我说，当年那三家，没一家是好东西。当初刚开端反鞑子的时候，许一个个还真是像他们喊的标语那样，一心为了‘驱除鞑虏’。可厥后见鞑子竟不经打，一下子叫他们摧枯拉朽打下大半个天下，一个个心机就跟着活络了起来。要说这‘权势’二字，天下有几个能看破的？所今厥后才一个个抢着称了帝，那之前的联盟，也就跟着明存实亡了。依我看，别说大龙军和天启军手上沾着应天军的血，只怕应天军的手上也没少沾那两家的血呢。”

“对对对，就是他！”小老虎道，“我跟你说，我爹我娘原都是孤儿，自小被阿谁应天天子收养，以是才跟着他姓的。厥后应天天子反鞑子的时候，我爹我娘就跟着一同反了……”说到这里，雷寅双俄然反应了过来，“咦？你竟然晓得应天天子？你记得了？”

“甚么意义？”小兔也学着她的模样，翻身趴在凉床上，拿一只手撑着头，侧头看着她。

“你哪只眼看到我看上她了？”小老虎撇着嘴道，“我不过是说，仿佛我爹也只要这么一个挑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