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帝后的敌人[第2页/共3页]
次日晚膳前,曹红來传启悯的话,说本日和子陵将军一同用膳,还要秉烛夜谈,请我自行用过晚膳后歇息。然后,还赐了我一个食盒。
可我如何睡的着,春分在我身边值夜,我看着时候差未几了,便将沈七给我的药丸吃了下去,不一会儿,就呈现了腹痛的症状。
不但在贵妃上锁的盒子里找到残存的药,还发明了大量能致人不孕的西域香料。除了这些,另有不测的收成,那便是在兰秀士床底下找到了谩骂贵妃的布偶。
很快,启悯就过來了,子陵跟在他身后,但不能进阁房,只能在门外等待。
我的手也覆畴昔,叹道:“怕是今后都不能……”
我看着那食盒,微微点头,表示春分收好。
春分发觉出不对,忙翻开罗帐,惊道:“娘娘,您……”抬高了嗓音问:“您的神采如何这么差?”
沈七仓促赶來,眼皮都不抬一下,跪在罗帐外请罪。
“沒有,我也睡不着。”掌心移到了我的小腹上。
一盆又一盆的血水端了出去,启悯乌青着脸,对曹红道:“传梁久山进宫。”梁久山是他的亲信,这件事有甚么成果,已经不言而喻。
我也看一眼春分,心底叹了叹,笑道:“我晓得了,你先归去吧。”
第二日,启悯在朝堂上公布高氏罪行,引來一片哗然。再如何说,高氏都是他的德配,也曾被人推举要成为皇后,有人替她讨情,但愿启悯能念在过往多年情分上饶她一命。启悯不答,却问子陵这事该如何措置。
我咬牙笑了笑,说:“做戏嘛!天然要力求逼真了!你快派禄子去请皇上,把高将军也一并请來,我……我倒要看看,性命关天的事,他……他是顾着他mm还是……”
我伏在他膝上,哭得声音都沙哑了。
子陵的答复更让大臣们汗颜,启悯在我面前说了当时的环境:“他说国有国法,宫有宫规,那固然是他mm,但起首是我的臣民和妃子。”说着,嘲笑一声,道:“凭他这句话,我饶他不死。”
启悯大怒,将高氏夺了封号囚禁起來,而兰秀士则直接赐死。
因而,很快的,南熏殿小厨房的小寺人承认在我的羹汤里下药,并说出自贵妃唆使。梁久山当即领了天子谕令,查抄贵妃及两位秀士的宫中。
我笑着道了声谢,然后低声说道:“皇上要脱手了,固然只需我共同,但做戏做得不像,也会惹人思疑。”
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前阿谁早晨,突然间落空我和启悯的第一个孩子,不能张扬,不能言明,只能让统统的苦水都流进内心……即使他那么活力的在我面前,贰内心痛,我也是有冤无处诉。就因为高子媛!害死我和启悯的孩子,害得我此后再也不能和启悯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