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 应对[第2页/共4页]

可这话她却没法儿反问出来，方才说出昧银子这事儿她也是逼不得已，如果不是闹到太太跟前，她如何能够自打嘴巴解释她获咎了素娥的起因？认了下来那就少不了几十大板，这会儿沈雁这么说，如何倒像是在替她摆脱似的？

斯须到了曜日堂，沈夫人坐在榻上，身姿十年如一日地美好而端庄，并且细心看的话，眉眼里还藏着几分骄易。

刘嬷嬷是沈雁的管事嬷嬷，并且传闻还颇得沈雁重用，华氏就算因为防备刘嬷嬷而不拉扯她一把，也必定会不会帮着胡嬷嬷说话。但是眼下华氏虽没说甚么实际有效的，但刘嬷嬷拿水泼胡嬷嬷之事从她口里获得证明，便就很分歧了。

沈雁的确没亲口说过她偷银子，可她那日的做法不就是以为她偷了她的银子吗？

这帮狗主子！

如果她早晓得，她就早有对策，而不会让她们现在当着华氏的面打她的脸，让华氏白白看她的笑话！

沈夫人此时的表情，真真是难以言说。

“婶子们也太不像话了，这如果让人瞥见，外人还只道我们府里只得个空头名声了！主子们没面子，我们走出去谁还会敬着是沈侍郎府里的家仆？不晓得常日这端方是没记牢，还是看在二*奶奶为人好说话的份上，以是这般浮滑？”

见完礼，沈夫人的脸就沉了：“如何回事？竟闹出打斗如许的丑事来，你如何治的家？”

不管如何样，从目前看起来沈雁的行动是不会带来甚么不良结果的。

这么说来她方才拦住她不让她出去，的确不是混闹了……

刘嬷嬷既把这些事奉告了素娥，为甚么不跑来奉告她？素娥既然晓得，为何也一样瞒着没奉告她？

她向来不晓得她晓得这么多……

门外的扣问声打断了她的思路，这使她猛地想起沈夫人还在曜日堂等着她，因而顾不上去诘问沈雁因何这番布署，当下已经将心机转到了眼下的事情上。

刘嬷嬷立时讷然。

华氏身为少奶奶，却连底下人都管不住，还得她这个婆婆派人去做补救，这不是奉上门让她拿捏吗？

胡嬷嬷更是狼狈，不但身上衣衫湿透，衣衿都被扯了开来，左眼青肿着，发髻也散了，绾发的一枝银钗挂在披发上，跟着她呼哧呼哧的气味一晃一晃地。

华氏压抑了肝火，点头走了前面。

沈雁绷紧的肩膀不觉松下来，她就晓得母亲心底里还是信赖她的。

“奶奶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