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旁敲侧击[第1页/共3页]

李安然和纪师师便起家道：“如此我们便告别了，请大蜜斯好好安息。”

“香水？”云璐公然对这个词感到新奇。

李安然还是点头：“墨儿身上除了自带的胎记，并没有任何暗号。”

她左手微抬，从腕子上褪下一个红珊瑚手串，递给李安然道：“当初第一次见面，我表情不佳，忽视了礼节。便算本日才跟娘子正式熟谙吧，这手串作为我的见面礼。”

李安然感喟一声，道：“墨儿的确不是我亲生，当年程老夫人病倒，一个襁褓中的婴儿被抛弃在程家门口，我顾恤孤儿，将他收养在程家，认作义子，取名李墨。”

红歌适时进言：“大蜜斯现在是双身子，不成累着。”

云臻正坐在书案前面看信笺，听到脚步声，也不昂首，直接问道：“如何，问出了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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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璐脸上有半晌的不天然，转而便笑了一下，抚着本身的小腹道：“许是也将近做母亲了，对小孩子的事情便格外感兴趣。”

李安然点头道：“当时我们也曾搜过墨儿的襁褓，没找到任何线索，扣问了左邻右舍，也没有人晓得是甚么人甚么时候将他抛弃在程家门外。”

云璐道：“本来墨儿竟是你收养的义子，那么程家人也是清楚他来源的，如何程彦博还如此倒置吵嘴？”

“哥哥在那边？”

云璐毕竟是浅笑着开释了美意。

纪师师也松了一口气：“大蜜斯慧眼识人，天然不会叫小人蒙蔽。不过程家实在可爱，当年便是程彦博背信弃义，将我安然妹子丢弃在花堂之上，还气得程老夫人一病不起。三年来安然对程家算得上经心极力，先是日夜服侍程老夫人于病榻前，程老夫人病逝以后，程彦博这个亲孙子沉迷于京都繁华，都未曾返来送终，是安然为程老夫人筹办了身后事。程老夫人去后，又是安然一肩挑启程家家业，不至于令程家表里落空主心骨。程家在她的筹划之下，就算不是蒸蒸日上，也是井井有条，程家的买卖也是稳步上升。可那程彦博，不但没有戴德，反而忘恩负义。他不顾程老夫人的遗言，也不管安然是明媒正娶的程家夫人，便带了姚舒蓉返来侵犯她的位子，还指责安然牝鸡司晨兼并程家，又歪曲她偷情生子，说李墨来源不明，寒冬腊月将安然休出程家，几近冻死路旁。如许狼心狗肺之人，大蜜斯以为，他们的话可有半分的可托！”

李安然还是推让。

“是，我记得很清楚，恰是春分那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