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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似成心似偶然地舔过薛蟠的手心,微微上挑的凤眼爱意无穷。
毕竟是被徒凤羽按住了腰,扒开了臀,送进了指头,以后便是提枪上马,深切浅出,轻捣慢撞地啃了个洁净。
徒凤羽将薛蟠挂在内心数年,现在一朝得逞,又岂是等闲喂得熟的?只用出各式手腕,将那位薛家的大爷服侍的又哭又叫又告饶,眼看着人都有些发晕了,方才放过了手。
薛蟠这会子酒算是醒的差未几了,高chao的余韵过后,瞥见本身从上到下还剩了一双袜子,徒凤羽倒是衣衫整齐,自发丢人,翻过身去捂住了脸。
薛蟠都要哭了,“你……别别……别动了……”
徒凤羽抬开端来,一双水润光彩的眼睛盯着薛蟠,目光胶着,说不出的缠绵。
“那是!”趴在徒凤羽胸前,薛蟠托起了腮帮子,伸手戳戳徒凤羽都雅的薄唇,“封妃呀!封妃赚大钱!”
薛蟠大口大口喘着气,面前一阵发晕。他于风月之上,如何是徒凤羽的敌手?两辈子了都没有过实战经历,说句纯白如纸也使得了。
徒凤羽已经不晓得该气还是该笑了,由着薛蟠把本身推倒了,摸着小白痴微烫的脸颊,轻声挑逗道:“你真的要干我?”
压住他的人那里肯听?撮唇将那胸前的红樱含住,牙齿悄悄抵着,舌尖高低滑动,非常对劲地感到了那边逐步变得硬挺,便是手中握住的小东西,也更加精力了起来……
“到底是谁干谁呢……嗯?”徒凤羽性子里的卑劣一面全开,握住薛大爷的小弟,高低轻动。目光锁定在薛蟠的脸上,挑眉笑着,和顺又缠绵。
手里柔滑的质感让徒凤羽行动更加猖獗起来,手口齐上,只让薛蟠想躲开又舍不得,想沉浸又带些惊骇。
徒凤羽在他耳畔呢喃,呼出的热气让薛蟠感到惊骇,身下被硬物抵住的感受更是让他想要躲开远远的。此时的薛蟠,圆溜溜的眼睛里染上了一层薄雾,嘴唇微微张着,短促地喘着气。头发早就散开了,混乱地铺在枕上,如何看,如何是将要被人践踏的样儿,那里另有方才说出“干你”那等豪言壮语的模样?
薛蟠两世处男,掌心又是极其敏感之处,当下便感觉一阵酥酥麻麻的,比之昔日两人亲吻,又是一番滋味。腰间一软,便往中间倒去。
薛蟠感觉身上凉飕飕的,脑袋也复苏了些。垂眸就瞧见一颗黑乎乎的脑袋正埋在本身胸前,□处传来的一阵酥麻之感,让他不由自主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