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第3页/共4页]
陶源笑了笑没说话,低头在他脑后的疤痕处看了一眼,公然看到一条色彩略深的陈迹,伸手摸了摸,上面另有凸起。宋飞澜感受他摸到了,一边抬开端一边说:“看到了吧?”
宋飞澜本就是个燥得坐不住的人,偶然候身上乱七八糟的伤他本身都不晓得从哪儿碰得。开端的时候惹事是不经意,厥后是为了引发宋东来的重视用心刷存在感,再厥后宋董事长干脆让秘书去措置这些事,他便不如何作死了,内心也垂垂放下了但愿,归正一见面就要挨骂。
没过一会儿陶源拎着个袋子上楼来,除了印着药房logo的塑料袋,还捏着一根牛皮纸包得糖葫芦。宋飞澜瞥见,眼睛都亮了,毫不鄙吝地赐给陶助理一个又大又光辉的笑容,把东西接过来,问:“你如何晓得我喜好吃糖葫芦?”
陶源听到耳里,说:“今后不要在沙发上睡了,轻易感冒。”
陶源这下子完整信赖宋总没被附身了,这审美美满是连贯性的清奇,半点不消思疑。要搁在畴前,他毫不会多数句嘴,列席活动的时候天然有外型师帮手改正宋飞澜这一身鸟行头,平常在公司里闲逛也没人管他,可现在,在被长幼年叫了那么多次大哥以后,陶源心软了:“有别的衣服吗?”
陶源越看现在的宋飞澜越想不到他是如何变成厥后那副模样的,只是牵起唇角笑了笑,说:“吃完东西睡一会儿,三点钟我们解缆去机场。”
陶源一转头就对上这么一双眼睛,不由得抿了抿嘴,嗓子眼儿有点儿干似的,半晌说:“……我下午还过来。”
陶源拍门的时候他才被惊醒,睡得毛衣都向上滑了一截,暴露一段腰,晾在内里冰冷凉的,他的腿伤还没好利索,两脚趿拉上鞋子,拄着柺三条腿去开门。陶源拎着外卖餐盒站在门外,看到他这一身打扮,问:“如何还穿戴这一身?”
“但愿吧。”宋飞澜暴露个苦笑:“小时候有一次被地痞开了瓢,刚缝了八针,脑袋还疼着呢,我爸就在床边上把我骂了一顿,都把我骂晕畴昔了。”他弓着腰低着头凑过来,两手扒开后脑勺的一小块头发,把脑袋伸到陶源面前说:“应当是这儿,估计现在另有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