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回:卧底[第6页/共6页]
别人都恐怕被拉壮丁,只要尉迟恭上赶着去参军,吕仲明实在拿他没体例,但他也明白尉迟恭的表情,他想磨练本身,不知是被吕仲明的话刺激了,还是那天大师一起战役的经历,唤醒了贰内心的志向。
扯下鳞片的那一刻,吕仲明顿时痛得飙泪,内心大呼道妈呀如何这么疼!老爹扯鳞的时候那面瘫脸,完整没反应啊啊啊啊!
吕仲明:“你先说。”
“这是给我的么?”吕仲明看着炉子里那把弓,尉迟恭点头,两人都沉默了,谛视着被煅烧的铁弓。
被赶出来的人大多都是老幼妇孺,惴惴不安,又有隋兵翻箱倒柜,进入民居,把百姓的财帛,粮食直接就往外搬。
“今后还能见到你么?”尉迟恭道。
尉迟恭神采一变,继而无法一笑,抱拳道:“失策了,中间是如何看出来的?”
“你喜好喝梅子酒?”尉迟恭道:“我也喜好喝,酒是你朋友送的,梅子是我买返来的。”
纸上人像画得乱七八糟,五官全数挤在一块,头上发髻黑乎乎的,就像顶着一坨大便,中间写着两个字……啊?不是他的通缉令?
尉迟恭道:“不去不可,三头巷子里,都是算一起的,我要不去,左邻右里都得被定罪。”
隋兵或许罪不至死,但废其一手,或是给他们点经验是能够的。这些隋兵较着是外埠来的人,如果本地官兵,不该在大雪天来抓人。
这不是爱不爱喝的题目,而是吕仲明影象里的,家的味道。
“军爷,我是给城西人家洗衣为生……”
这天尉迟恭没有来,三人便如平常普通地过,仿佛明天酣杀一场,只是无聊之余的消遣活动,但是那名被斩杀的俘虏的惨状,老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呈现在吕仲明面前。
尉迟恭想了想,说:“还不清楚,待安设下来,我托人给你带信,你会住在并州?”
吕仲明沉吟半晌,说:“等我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