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回：王府[第8页/共9页]

“嗯。”秦琼道：“二来不成冒然启战。胜了还好，就怕败了危及百姓。”

说话间数人已来到晋阳王府前，王府门大开，很有宫廷威仪，官兵来往巡查，李世民上马，侍卫纷繁朝他鞠躬，李世民便道：“大哥已为三位安排落脚之处，还请随我来。”

“东府上。”李世民笑道：“稍有些远了。”

晋阳王府极大，分三十七阁十三廊，正院，东府，西府三大修建群。又有殿外的宽广校场。内里三十七阁，又各有主修建与偏院，楼与楼间以假山，花圃或是回廊互隔。吕仲明一起走来，见凡是有人在花圃中说话，看到李世民过来，都是纷繁点头与他施礼。

李世民沉吟很久，说：“愚兄服膺。”

李建成笑道：“赶了好几天的路，各位就先随便歇息。”

李建成点头道：“想必您很快能见到他，时候不早了，建成还得归去……”

李世民转头说：“长香苑距东府虽有些远，但距正院近些，背面有个独立的院子，院内有水池，夜间也僻静。”

说毕吕仲明一边打呃逆，一边头也不回地分开了尉迟恭，继而脚步越来越快，最后带着满腔气愤与抓狂等各种庞大的情感，化作一匹疾走的羊驼消逝在黑夜的绝顶。

吕仲明忙色变道：“不不，肚子可千万不能挤着。”

吕仲明只觉吃下去的东西都要从喉咙里冒出来，艰巨地爬起来，罗士信又道：“背你？”

“叫我仲明就行。”吕仲明道：“尉迟恭也住府上？”

清风下，走廊绝顶，灯火阑珊。

“你也会兵戈。”罗士信道：“找机遇在他们面前露一手就行了。”

吕仲明接连打呃逆，甚么氛围都没了，尉迟恭强忍着笑，满身颤栗道：“我就是来向你……道个歉。”

吕仲明要绕过尉迟恭，尉迟恭却挡住他来路，说：“我有几句话，是真的想对你说……”

三人的会商到这里就算完了，各自起家去清算东西，进王府时已是午后，没过量久，婢女见三人说完话，便端着点心出去，吕仲明恰好有点饿了，便吃点心喝茶。

说话间已过正街，吕仲明又笑道：“世民兄为何不问，人身后归程如何一事？”

“何况，杀人也是讲究天赋的。”罗士信抿了口酒，淡淡道：“我不晓得世子上过疆场，亲手在万军当中杀过人未曾，但就我来讲，刚开端参战，活下来是靠气力，你不能后退，只能上前杀。将士们也是一样，不能给他们任何后退以及幸运的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