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回：问路[第2页/共7页]

李渊第一次来吕仲明家里，扫视房内一眼，说：“有甚么完善的，敬德你派人来讲一声。”

尉迟恭不说话了。

“如何了？”尉迟恭呼吸里带着酒气，低声道：“想做了？”

即便是尉迟恭，也是明天赋得知那天的神通，问：“以是洛阳那场斗法，停止了工夫，斥地了另一个与洛阳堆叠，又毫无关联的疆场，是佛道合力所为？”

尉迟恭的呼吸顿时短促起来，按着吕仲明的手要压下来，内里却传来声音。

两人相视，李渊会心浅笑。

“唔。”李渊道：“传闻了，神秀，道信，玄奘等人，都分开了洛阳，前去天下苦行修炼……是不是……”

李渊缓缓点头，说：“实在本日来，本想问国师一句话，先宿世民也说过，你来此地，为的是办一桩事，现在，猜想此事也办完了……”

派李世民，打赢的胜算更多了些，但是李世民再立下夺回晋阳的军功，要如何赏他？

吕仲明：“？”

“李靖将军仍守着黄河沿岸，不知突厥会何时再来。”李渊眉头深锁道：“国师有何良计，可解并州之威？”

“他还把我爹赶得老远。”吕仲明又说：“想是眼不见心为净。”

“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吕仲明道：“陛下，自霍邑一起打来，是该换换打法了。”

“实不相瞒。”吕仲明答道：“洛阳一战中，耗费了真元，须得静坐修炼。”

“厥后我爹分开人间前，本来就病得快死了。”吕仲明道：“我哥才哭了一顿，八百里赶马去看他，跪在他病榻前，没说话，只是陪着他。”

吕仲明笑道：“不必，只要静养一段光阴，便可病愈。”

李渊缓缓点头，吕仲明正要奉告他不必担忧，却瞥见尉迟恭的目光，两人眼神一对，吕仲明便想起方才的商定。

李渊浅笑道：“这么看来，建专内心还是有我这个爹的。”

只要他吕仲明职位超然，想不见便可不见，吕仲明正要抬手，指间迸收回金光，要远间隔把门轰然摔上，让李渊吃个闭门羹时，却俄然窜改了主张。

“……如同烹小鲜。”吕仲明莞尔道。

“我仲父老说我爹是二愣子主公。”吕仲明自嘲道，现出微微的红晕，尉迟恭道：“你和你季父的笑容，都是胸有成竹的笑，看起来都令人非常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