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第2页/共6页]

而他们口中的“院长”，则是由仪真正“掌权”的那位，那便是方荏，方督学。

不料白清辉在旁听了，他虽不知前情如何，只听崔承如此问，赵黼又是这个神态，清辉便正色道：“当真说来，是如许的不差。但自古以来，‘井水不犯河水’这一句老话，不过是说一个事理罢了，――意义就是两不相干，你可记着了？”

赵黼听白清辉一语道破，几近忍不住站起家来：“如许说来，这方荏岂不是有极大怀疑？”

云鬟在开口之前，就预感到他们会问：“就如我奉告表哥的一样事理。方才你们说，宋邰是去见过院长……而后身亡的，然后韩敏身为同宋邰最靠近之人，也第二个死了，因而剩下的、跟此事连累紧密的，天然就是这位方院长了，不过，这也不过是我胡乱猜的罢了，一样无凭无据，一定准。”

待罗氏来看望之时，他看着却已是好多了，只头上仍裹着一层纱布。

赵黼跟云鬟听了，都觉不测，两人对视一眼，复看向外头。

当下罗氏才带了白清辉来到府中，又派大丫头亲送他过来，谁知正赶上赵黼也在。

公然就见门口出去两人，当前一个，倒是跟从罗氏身边儿的大丫头碧玉，身边跟着一人。

白清辉不答，只抬眸看云鬟，云鬟晓得以他的机灵，只怕也猜到季欢然不会无端端跑去由仪，故而过来问自个儿……可现在当着赵黼的面儿，若他问起来……倒是有些难堪的。

谁知赵黼突发奇想，竟道：“甚么井水不犯河水？比如……那井水底下，你焉知不是跟河水渗通着的？或者河水暴涨，又如何晓得不会没过河水？还是难舍难分起来。”

云鬟见他不提，便垂了眼皮，略松了口气。

本来先前罗氏去看望季欢然，白清辉天然也在，因他得知动静的早，早在这儿呆了半晌了。

他两个推演半晌，不知不觉竟得出如此结论，赵黼转头看云鬟，想看她是如何说。

碧玉禀明后，忽地见云鬟手搭在崔承肩头，崔承又抱着牛儿，依依地靠在她身上，他两个本来却并没有如许密切的时候……碧玉内心惊奇，便笑道：“好少爷，方才奶奶还问你在哪儿呢，你竟在这儿，快跟我去吧。”

云鬟见他扬手，想也不想，抬手便把赵黼的腕子握住，急道：“世子。”

云鬟见崔承仍杵在跟前儿，便把他往身边揽了过来，轻声道：“并没对不住，只是我早就说过了，我本来就跟世子不是一起人，相互井水不犯河水，又如何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