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狗血一盆盆的[第4页/共5页]
宫里向来都是多一事不如省一事,那人听了也不想惹费事,就找了间洁净的耳房安设世人,又悄悄引了太医进宫,为周琅诊脉。
徐内侍的话被淹没在滂湃大雨之下,谢斓没推测雨竟然如许大,她疾步走在青石路上,心说这下可要得风寒了。
这件事在朝中引发了一些反应,有几位老臣趁机附奏。有的参临淄王豪侈糜费,有的说燕王拥兵自重,另有的参一些藩王放纵臣下行凶扰民。如此各种,不一而足。
刚好一阵大风吹过,卷来厚厚云层,同时将徐内侍身后的层层秋香色帘幕吹起。但见重帘以后,一名宫装美人哭得梨花带雨,倒是庾丽华!
她按例先去拜见过太后,发明太后身边只要官嬷嬷伴随,却没见到庾丽华的身影。
待太医走后,墨浓说:“看来对方利用的是上等迷药,人在吸入或口服以后,连大夫都查不出任何陈迹。”
琅琊王被弹劾必定有更深一层的启事,但让她现在同冷剑解释,他必定听不出来。
若琅琊王当年势成,朝中哪还会有景岳的份?大将军兼羽林卫统领之职必定就是属于他的。
谢斓听了有些难过,如许的事情她在宫里曾多次有所耳闻。操纵和被操纵,勒迫与被勒迫,这些都只是宫内宫外的上位者们相互之间争斗的常态。
谢斓点头:“这件事本不与王爷相干,到底是因我而起,我怎能丢下你们不管?”
却说琅琊王不顾劝止,对峙和谢斓一起去找周琅。
谢斓侧身不肯回礼,她轻声问道:“周大人可还记得您是如何晕倒的?”
待走到近前,徐内侍陪笑对谢斓说:“官家正在垂钓,不便打搅。”又立即建议道:“你若女人先去中间耳房歇歇脚,喝杯茶,老奴这边也好通报一声。”
只见她扑了上去,从背后抱住身穿明黄锦衣的男人,大声说道:“……妾,妾不敢妒忌,妾恋慕您好久了!哪怕只能在您身边为奴为婢,妾亦不悔。”
太医才施了两针,周琅就悠悠转醒过来。
墨浓蹲下身查抄了一下周琅的鼻息,又摸了摸他的脉搏,说道:“无事,只是晕迷罢了。”
不知如何的,他的火气窜了上来,硬邦邦的说道:“你畴前不是嫌弃朕管很多吗,如何一不管你就不晓得珍惜身材了?”
真是不作就不会死。
见谢斓的眼神逐步转为怅惘,天子在袖内攥紧了拳头。她到底还是对琅琊王有眷恋之意。
“你倒是识相。”冷剑蹲身将周琅背起,心说主上现在是甚么身份,如何能随便在皇宫里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