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5章 感知误差[第3页/共3页]

程相儒沉声道：“我看到的是周叔，加上听到的古神低语，感受就像是他在我面前一向在喊我的名字。”

程相儒低头堕入沉默，鼻子酸酸的，眼眶微微泛红，竟莫名有些感同身受。

冷萤松出一口气，低声道：“我终究晓得了。”

冷萤挠了挠头：“说不清，感受就是个阿飘，白花花的一团。”

过了好久，哭声渐止，之前分开的残疾白叟们连续返来，搀扶着独臂老妇人，几步一转头地迟缓拜别，如苦楚的游魂，逐步被迷雾掩蔽住拜别的身影。

陈尚可大急，冲上前想禁止：“你这是干啥啊？放开教员！”

李传授摆了摆手，表示陈尚可不要管，他由程志风扶着，也爬上坟包，站在了那团红色人影中。

哀痛，并非是明智能够压抑住的。